隔天清晨五，齐纪衡准时门晨跑，六整，他神清气地走餐厅吃早餐，考试对他的作息没有丝毫影响，反倒是其他人比他还张。

    「考试证件、笔…这些东西都带齐了吗？」曹老夫人问。

    「嗯，我刚才检查过了，都带齐了。」田昕妮回答。

    「我给你们多装了两罐凉茶消暑，你们不要喝外面的冷饮！」太太提醒田昕妮。

    「中午我会给你们送午餐，到时候打电话联络。」她接着说。

    田昕妮答应：「好，我知了。」

    「我们发吧，早门免得路上车。」从山唯恐通不顺畅，耽误了考试时间。

    「我们发了。」齐纪衡从容淡定地起。

    曹老夫人与太太一直送他们到门，反覆叮嚀齐纪衡放轻松应考。

    「姑婆、姨姨，」田昕妮说：「你们放心吧，他比谁都不张！」她瞥了齐纪衡一。

    齐纪衡对她笑了笑，转对曹老夫人她们说：「她最了解我。」

    「咳咳，我们走了。」田昕妮发现曹老夫人与太太看着她，笑得曖昧，立刻觉得自己话太多了。

    他们抵达考场时，提供考生及陪考亲友休息的几间阶梯教室都差不多坐满了，只剩零星的座位，他们走到最后一间开放教室也是如此。

    田昕妮叹他们还是来晚了。

    「你去办公室等我。」齐纪衡不想委屈了田昕妮。

    「不用了，我在这里等你就好。」田昕妮不想惊动任何人，与其受到礼遇，还不如一个人来得自在。

    「我们坐那里吧！」她往教室里张望，终于看见最后一排的中间有两个空位。

    齐纪衡没有异议，牵着她的手往阶梯上走，一路引了教室所有的目光。

    这时，坐在最一排走边位上的妇人彷彿猜到了他们的想法，起让他们通过。

    「谢谢。」齐纪衡朝她頷首，停来让田昕妮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