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田昕妮一时没反应过来，因为他的态度太过镇定了，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是，」齐纪衡：「他现在一心只想找到郭华，但他也知找人需要钱，租给我们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整栋都租来，那他要住哪里？」她还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像这样宽的巷就算在二楼也没问题！」田昕妮同意他的看法。

    「嗯，确实如此！」田昕妮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理。

    齐纪衡笑了笑，在旁边的位上坐了来。

    「你看，那栋房好…」她本想说好破旧，但突然发现这栋房好熟？！

    看见他朝自己走来，田昕妮意识屏住呼。

    「嗯。」她没想到那栋公寓离大路并不远，大概五、六十公尺而已。

    「你看来了。」齐纪衡脸上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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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昕妮的睛亮了起来，巷够宽而且一边还是公园绿地。

    「如果地好，未必非要一楼不可。」齐纪衡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栋外墙斑驳的老公寓，怀疑二楼以上并没有人住。

    「老先生愿意把整栋公寓租给我们。」齐纪衡若无其事地宣佈了重大的讯息。

    隔天午，田昕妮在健中心与运动材厂商清帐，明福则约了齐纪衡见面，而齐纪衡一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吁…」她终于憋不住吁了一气，但的空气并没有想像中的恐怖气味。

    「我回来了。」齐纪衡在她上摸了一把。

    「我去打听一。」齐纪衡认为郭老先生应该知他家楼上的屋主是什么人。

    「那他愿意把整栋公寓都租给我们开餐厅？」田昕妮有些不敢置信。

    她往他上嗅了嗅，问：「打扫过了？」

    租金是老人家现在唯一的经济来源，有齐通金集团这样可靠的房客，他怎么可能会不要！

    「是郭家？！」她想起来了。

    「先生跟他商量好了，」齐纪衡说：「他现在生活起居都需要人照顾，所以目前暂时住在医院里接受治疗，过后就会搬去安养中心住。」

    「那整栋公寓八都是老人家自己的，这些年他靠着收房租，日过得不错，还有不少积蓄。几年前有建商跟他谈合建，双方好不容易把条件谈好了，还签了合作协议书，谁知等他把租去的房全都收回来，建商却突然恶倒闭，让他因为那张协议书被牵扯去，直到去年年底才脱，而这些事他都没有让先生知。后来郭华的事让他没空去理这些空屋。」齐纪衡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