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也没多好吗？」

    「喂……」

    两人校园，大楼、场、司令台一切都还是熟悉的模样，何澄佑打电话联络班导，询问在哪一栋楼。过不久，班导拿着手机往他们的方向走来，看到她习惯给予拥抱，再带着他们搭乘老师专用电梯。

    「你们该准备了，该喝的、该吃早餐的赶快，别烦你们学。」班导的一句话比任何人都有用。

    「但我说的是实话。」何澄佑耸耸肩表示没说错，她想回嘴又不能说他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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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澄佑轻拍她的，笑说：「我们都还年轻，别像个老人一样。」

    听闻，蔡予轩瞪大睛，瘪着嘴想对他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被她小表可到的何澄佑笑声，连忙应付前学弟妹的问题。

    「学、学，你们是男女朋友吗？」一位学妹亮着纯真的双，打断他们的谈话。

    「我约的，想说很久没回来了。」

    可能是不常见到校外人士，学生对他们到来特别兴奋，曾经他们也是这样。每次有学来找班导，大家都好奇的问是谁，偶尔还会争，但通常不会打扰他们叙旧，把该问的问完，就自动自发的回到教室。

    「不，一定是现在小孩太矮。」

    「老师，他们是谁啊？」

    「你们的学，还不问好。」班导颇有威严的说。

    「确实是不在了。」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

。」何澄佑轻笑的调侃声从右侧传来。

    问题很多，例如怎么在一起的、怎么分开的、为什么会一起来学校，难和好了吗？她发现给何澄佑是对的，虽然答案大分是真的，但参杂着一些玩笑话，学弟妹们都不太相信他说的。

    班导好歹是经百战的男人，与何澄佑对上视线后，心照不宣的扯开话题。

    蔡予轩不明白，为什么何澄佑能够一次次若无其事说他们曾往的事，或许在他心里真的不重要，但她却希望现实能对他们好一。

    楼层是熟悉的五楼，教室依旧是熟悉的教室，每走一步就能遥想当年，想起教室在哪、想起哪里有鞋柜、想起哪里是老师休息区。他们教室，蔡予轩忽略学生们装着好奇的双，班导替他们整理座位，顺便回应学生的问题。

    何澄佑意识到她双中的复杂，笑容回答：「不是哦，但曾经是啦。」

    「我们以前的座位有这么小吗？」何澄佑撑着，瞇起睛看着学生的桌椅，思考问。

    「因为你大了。」

    「那是你活该。」

    何澄佑对学弟妹笑了笑，等他们离开后，有些虚脱的说：「现在学生的问题真多啊。」

    被问到的两人都愣了一，蔡予轩抿抿，决定把问题丢给一旁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