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你，我女朋友吧。」

    这是何澄佑给的回应，她坐在书桌前，不可置信的同时，无法压抑心的狂喜，对一张平凡无奇的纸条傻笑。两人刚成为男女朋友时，见到彼此都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对方，陈妍贞和江锦卫发觉不对劲，他们只好将往的事说来。

    蔡予轩觉得他们足够低调，但很快变成班上的人都知这件事，不过无所谓，因为江克也同样了女朋友，集中的焦能稍微分散，两对侣成为眾所皆知的存在。

    沉浸在心意相通的喜悦中，突然接到老师与同学的舞邀约。她记不清是怎么答应的，除了虚荣心作祟，也真的是喜舞，还以为上台后会张得忘记动作，或是脑袋一片空白，但乎意外非常顺利，甚至以往只要站在台上就找不到焦的双，都显得不慌。

    她喜舞的自己，比起以往更有自信。班导看这，怂恿她参加一个国小之间的选比赛，另一位参赛的女同学叫陈怡玲，是江克也的女朋友，两人各自准备，也会替对方检查哪里可以更好。她找了常一起舞的同学，陈怡玲倒是毫不客气找了三剑客帮忙，三人嘴里虽然说着不要，但还是认真练舞。

    蔡予轩每次经过那群人，总会有小失落，她太胆小了，不敢找何澄佑帮忙，怕无法公私分明，怕何澄佑嫌弃，却又庆幸不在同一组，能这样偷偷看着也不错。

    最后一年问题是最多的。

    先是收到江锦卫的告白，看他一脸难为把纸条递给她，当看到容，她诧异的愣在原地。好像可以理解当时收到信的何澄佑是多么错愕，曾是过来人，知告白是了多大的决心，她小心翼翼写好谢与拒绝给江锦卫。

    婉拒后的隔天，三剑客还是如同以往，江锦卫对她的态度并没有不同，而从他的回信看来，他已经把告白的事跟何澄佑说了，再三犹豫，她认为还是得亲自告诉何澄佑。虽然他平常看起来云淡风轻，是个好好先生，其他男生闹她，也从来不说什么，还会一起加，但不能确定隐瞒会有什么后果。

    「你希望我生气吗？说不希望也来不及了，我真的很生气。」

    比起告白，蔡予轩更加讶异他生气了，接来的几天，何澄佑真的像信上所写的一样，心很差的样。她慌了，信怎么写都不对，千言万语仅能化一句对不起。陈妍贞知他们最近的况不对，在打扫自然教室时，找了理由去，留两人。

    她不敢说话，静静的将装有动标本的塑胶罐乾净，随后听到后一声叹息，脚步声往她的方向走来，最后停在她旁。

    「你知我生气的原因吗？」

    「……不太清楚，但你生气了。」

    何澄佑反倒笑了，这几天的愤怒，在此刻化为灰烬：「不知还跟我说对不起吗？」

    「不想要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