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佑。」

    「嗯？」

    「……没事。」

    何澄佑奇怪的瞥了她一，打从坐上车开始，这段对话已经重复无数次，他叹着气问：「怎么了？话不说完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明明上次我们是好久不见，现在却在一起了，他们会不会觉得很奇怪。」蔡予轩瘪着嘴，把心中想的事说来。

    终于知话说一半的傢伙在想什么，何澄佑很想惩罚她，也确实在停红灯的时候，用一个短暂的吻打断她胡思想的脑袋。当收到小学同学会的通知，两人面面相覷，虽然聚会时间随心所，但不觉得这次有太快了吗？距离上次还不到一年。

    「奇怪什么，他们倒是不得我们手牵手发喜帖，尤其是陈妍贞那傢伙。」

    「我一直想问，你跟妍贞是有仇吗？到底为什么每次都跟对方唱反调啊？」

    蔡予轩不太明白，陈妍贞虽然是班上的大，但那是因为她的生日最靠前，自然其他人都是小几个月到一岁的弟弟妹妹，她是个温柔的人，愿意为朋友付，人生第一次的换日记也是她教的。

    男同学怕她，不过都是开玩笑的，偏偏何澄佑跟她唱反调，她说东他走西，两人之间还有一丝丝火药味，尤其他们在一起后更加严重。何澄佑把她的鞋拿去藏，陈妍贞会毫不顾虑衝去男厕把人抓来，要他把鞋来，这样的画面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他们分手后，陈妍贞会故意减少何澄佑与她单独相的时间，因此她跟陈妍贞说过，希望她不要讨厌何澄佑。日后，他们恢復以往的相模式，只是陈妍贞对何澄佑不再有火药味，唱反调却依然严重。

    「你真的不知啊。」

    「不知。」

    「她可能比我们更早发现的萌芽。」

    「什么意思？」

    「我很喜闹你，不知为什么，就是想看到你各表，可是第一次拒绝你的告白，她私问过为什么，我说对你没有觉，她那个时候的笑太可怕了，骂了一句迟钝的傢伙。」何澄佑想起当时的画面，不自觉缩缩脖：「跟你在一起后，她跟我说，其实我早就喜你了，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跟你们不对盘有什么关係？」

    「她可是把你当成最重要的妹妹，结果这个妹妹告白失败，还为一个男生伤心难过，为难不生气吗？」

    「咦？」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我可是受到许多人的欺凌啊。」他装作难过的睛。

    「哪有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