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嗯？」

    「儿这么黏你是正常的吗？」何澄佑抿成一条直线，绷神经望着自家升上小一的儿何柏宇，正靠着蔡予轩的手臂睡觉。

    「黏我？还好吧，只是睡觉而已。」她抬与他对视，扯起嘴角：「你该不会还在跟小宇吃醋吧。」

    「我佔有慾又不是不知。」

    「他是你儿。」

    「就算是女儿也不行。」

    蔡予轩好笑的摇摇，打从知怀得是儿后，与那些兴的夫妇不一样，何澄佑微微皱起眉，问他怎么了，他满脸幽怨盯着她。

    「儿是男的。」

    「哈？」她跟不上何澄佑的逻辑，奇怪的看着他：「儿当然是男的，难不成是女的？」

    「你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应该只有我一个。」他抱住她，在她颈窝间蹭了蹭。

    「……还有清哥。」

    「清哥特殊况，我勉接受。」

    「他是我们的儿，你跟未生的孩吃什么醋啊。」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何澄佑还是买了一堆婴儿用品，双充满期待迎接多一个人的新生活。

    她的素质不是很好，前期吐非常严重，第一次发生时，两人认为正常，直到她吃什么吐什么，几乎没办法，何澄佑担心得带她去医院，医师以防万一，检查胃分发现很正常，只是吐，稍微放心一，她的三餐成了稀饭、白吐司等较清淡的。

    怀后期比较稳定后，所有人都觉得她看起来不像妇，四肢纤细，没有变胖的样，这期间，何澄佑对她的照顾比以前更无微不至，甚至说不要再让她怀这话，他觉得太辛苦了。

    生產的当天，其实已经过了预產期，蔡予轩从前一天就痛得受不了，何澄佑能的只有握她的手，见她泪汪汪却不敢喊声，心疼得亲亲她。產房前，他依护理师的叮嘱，上罩、穿上隔离衣，等他去后，看着她咬着，快血的模样，赶上前让她松开。

    她痛得抓他的手，好像能留抓痕，但他完全不在意，她满冷汗，直说好痛，医师提醒她什么时候用力、记得呼，他摸摸她的，落几个吻。

    「老婆，呼、用力，很快就会结束了。」

    最后婴儿的哭声在產房响起，蔡予轩脸苍白，手无力的放，虚脱般的想闭上，他牵起她的手，角泛泪，装镇定的说：「老婆，等等再睡，孩在等你。」

    也是因为这次的经验，何澄佑说什么都不愿再帮何柏宇添个弟弟妹妹，儿很活泼，还有调，活脱脱是个缩小版的何澄佑，但他比小时候的何澄佑乖巧多了。可能是看到爸爸舞的样，说想要学，舞蹈细胞不错，果然有他们的基因。

    父俩有事没事拿蔡予轩当奖赏，像是如果考得好，今天可以跟妈妈睡、如果赢了，可以跟妈妈洗澡诸如此类的打赌，但小孩怎么赢得了大人，何澄佑总有办法让何柏宇拿不到奖赏，让他更努力自己，完全没发现被爸爸耍了。

    「唔……妈妈。」

    「醒了，肚饿不饿？」蔡予轩替他整理睡的发丝，温柔问。

    「有一，爸爸呢？」

    「爸爸在上课，等课去舅舅那里吃饭，好不好？」

    「好。」

    蔡予轩带着何柏宇到柜台，游雅晶开心的与他玩在一起，陈耀则表古怪的瞥了一，移开视线后，到她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