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了这么久，还提什么喜不喜。

    “知什么？他家？还是碰面的事？”

    “你知公路的另一端是什么吗？”

    他收走玻璃杯时，才无厘地说一句话。

摇了摇，心有鬱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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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凯威中的阿泽是我的现任男朋友，往了七年之久。

    事实上，毕业以后，关于他的一切我都一无所知，包括他为什么会毅然开了这间不符合他的风格的咖啡厅。

    他听见这个回应的瞬间，丝毫没有相信这句话的真实度，反而条件放地笑声来，彷彿是个孩气的回答。

    说了一段没有意义的对话，他地叹了一气。

    “没有所以。”

    我皱了皱眉，脑海里思索着该怎么让他相信说那句话的决心，他却丝毫不给我表态的机会，直接消失在前厅。

    他赶不上我的跃思维，一脸疑惑地望着我。

    语毕，又消失在前厅。

    “应该……不知吧？”

    “神经病。”

    “窗的外面是什么？”

    我抬看了他一，确认他不是开玩笑以后，忍不住翻了个白。

    刀嘴豆腐心是我一直以来的特质。

    我以为他会亦如往常地对我说教，说些人生大理，结果他没有，只是跟着我一起陷沉默。

    “你和他还有联络？”

    他咧嘴一笑，接着拋问题。

    “公路啊。”

    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专属的默契吧，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和表达来的相反。

    我接过温的玻璃杯，连疲惫的心灵也一并温起来。

    他再次现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不是酒，还是一杯温。

    “唉，问世间为何。”

    “阿泽知吗？”

    “你知那扇窗外面是什么吗？”

    吴凯威见我没有回应的意思，有被气得爆血，地了一气，生生打消不耐烦的绪，这才提问。

    “骗小孩？”

    我没有回话，只是喝了一。

    我又再次陷沉默之中，不知应该回应些什么。许久后，才指着咖啡厅的落地窗。

    “确实是。”

    他这才一本正经地掏心的疑问。

    “所以？”

    我们对望笑了一会儿，忽然又很有默契地安静来。

    明明没有喝酒，却觉自己醉了。

    “那是对他还有觉？”

    “都知吗？”

    “过了这条公路，穿过一条小巷就是他的家。”

    我喝了一，嘴上依旧不改态度，脸上嫌弃的表。

    “是什么？”

    “酒。”

    “那为什么这么失魂落魄？”

    我却觉他说的不是我的事，而是他自己的故事。

    我摇了摇，又喝了一。他见我面不改，这才单枪直主题。

    直到我喝完那一杯，谁也没有开说话。

    他拉了椅坐在我面前，听见我的提问时，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大约是他发现我的顏笑，或是我再也无法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