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密探任……」

    「前辈，这样不能说明柳青青跟驱海教有关。」韩昭质疑。

    「没错，这算不上是证据，」璇朝安两手一摊，「不过，柳青青恰好就是在这中央岛失踪。」

    韩昭已经明白璇朝安的弦外之音，「前辈想先了解驱海教，还是碧兰卡的事？」

    「事有轻重缓急，先谈碧兰卡，上的督官要你调查后续，为什么你之后再也没写跟碧兰卡有关的纪录，而且在三个月前还执意要离开西大陆？」

    韩昭颤抖，「有人背叛，有天中人和西大陆勾结了。那时候碧兰卡已死，我要调查她的死亡真相和背后的祕密，结果一名密探和一队西大陆士兵现，想要将我杀了，那之后我也遇到他们好几次，所以……」

    柳哀接着韩昭的话说去，「所以，你才受不了，选择离开西大陆？」

    韩昭。

    不同于前往天分所，璇朝安这次没有限制柳哀发言，他觉得柳哀的言行，搞不好能够挖掘藏在死角的线索。

    璇朝安问：「你为何确认要杀你的人是密探，而不是一般修士？」

    「我们密探受训时，有从天学习几功法，那名密探正是使用那些功法，我才能看他是密探，不过，他分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那个密探没使用本命法囉？」柳哀接着问。

    韩昭。

    「那么，你说有天中人和西大陆勾结，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只有密探才会使用密探的功法，天上层官员肯定有人也会，所以，我其实无法确认杀我的人是密探，只能确认是天里的人。」

    柳哀称讚韩昭，「你倒是想得仔细。」

    韩昭却笑不来。

    璇朝安皱眉，「这件事这么严重，你怎么不往上申报？」

    「我不晓得背叛者有多少，又天的什么位置，岂敢随意回报？还不如就在中央岛，庸庸碌碌过完此生。」

    沉默一阵，璇朝安才开，「韩昭，你这么优秀的人才不该被束缚于此，想必你很怀念以前当密探的日。」

    韩昭一扫中的无力，双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