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玥小，状态还没恢復对吗？」寒靖问，脸凝重。

    我坐在寒靖的医务室，舒适的受温和的灯光，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对。」我没否认。

    就算已经从禁闭室来两天，我仍然畏惧光，讨厌噪音，不过神状态好多了，虽然有些时候依然会有难以解释的衝动想躲黑暗的密闭空间，平时也会不自觉保持双手环膝的姿势。

    寒靖用手指轻，「不急，禁闭的后遗症没那么快痊癒，更何况你在那里待了快一个月。」

    我坐在旋转椅上盯着寒靖的脸，「也有可能会好不了，对吧？」

    寒靖手一顿，犹豫了一。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寒靖有时会捨弃称谓，他的神充满悔恨和自责。

    「就是有一觉。」我耸耸肩，「你不用摆这表，医不好也无所谓，我现在觉很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想一辈带着耳吗？」寒靖指指我的耳朵，「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本不肯拿来？」

    「要不然你想让我被噪音到崩溃吗？」我故作轻松的说，「寒靖，我觉得这样就好了，真的。」

    寒靖懊恼的叹气，在我面前坐，「你确定？首领要我把你完全恢復。」

    「我很确定，况且就算我想恢復，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后遗症就是这样。」我说，「我会在托尔面前偽装成正常的样，不用担心。」

    「好吧。」寒靖伸手摸摸我的脸，「你要多吃一，脸都凹陷了，瘦成包骨会熬不过训练。」

    「托尔说的训练？」我皱起脸，「他想什么，为什么要派人训练我？」

    寒靖摇摇。

    「你在炽堕城当首席毒医的事澜彤知吗？」我话锋一转。

    寒靖面一僵，缓缓再度摇。

    「……除了我没人知？亚？法尔克？威夫特？」

    「他们都不知。」寒靖低，声音有些颤抖，「我没告诉他们。」

    「嗯，亏你隐瞒的住，托尔在黑市时也没拆穿你。」

    寒靖神闪烁，一脸言又止。

    我从椅上站起，也不回的朝他挥别，「我先走了，今天是训练的日，等我结束再来找你。」

    我走过三条一模一样的洁白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宽敞奢华的空间毫无亲切，和这里的每件事一样，好又虚假，宛如幻影，充满不切实际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