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安且难受。

    明明还有一线的希望，仔细听起来，却一没了盼。

    赵寰早就预料到了这些，她照自己的节奏，一步步讲了去：“接来，我们再从困难着手，如何弥补不足。将困难，哪怕转不成优势，也必须得打个平手。”

    此话一，她们都神一亮，急切地盯着赵寰。

    赵寰没有故玄虚，简洁利落地：“我们现今是人手不足，但陷金国的大宋同胞众多，单单我们女人就成千上万计，我们得把她们全发动起来。再说，打仗也不纯粹只拼人数，力气。当年完颜阿骨打不过区区两千兵，在各方面都落后的况，能战胜手握重兵的辽国。所以，人数不是决定因素，咱们也没必要拼。”

    大家彼此看了看，不禁抿嘴微笑，重新变得轻松了许多。

    赵寰觑着她们的神，继续：“在各个王寨有无数的大宋百姓，初除此之外，被金人占去的土地上，几乎都是大宋人。他们受其害，恨极了金人。兴许他们同样恨弃他们不顾的朝廷，但他们与我们境遇相同，同仇敌忾。不念人，只看得失，这最牢靠不过。有人领，他们也就跟着反了。能人的话，谁要畜生呢？”

    刑秉懿听得频频，附和：“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人与官员不一定靠得住，咱们受苦受难的，自是会彼此同。就好比先前帮着二十一娘的陈三，不知尊姓大名的汉一样。”

    姜醉眉拧眉想了想，积极：“二十一娘，那些被金人俘虏来，不得已归顺了金人，在金人朝廷官的，说不定也在曹营心在汉。我们可否把他们拉拢过来，这也是一大助力！”

    赵寰脑里灵光一现，立刻想到了个人，遗憾的是现在用不上，以后倒可能成为一大助力。她赞许地，：“眉娘提醒得好，我先前没想到这些。”

    先夸了之后，再委婉说：“见要开了，天向来是青黄不接的时节，金人也缺粮。他们可不会等到秋收之后再去抢。反正大宋疆域辽阔，除了京东京西两路，大名府，两浙，还有江南淮南路。哪怕是最偏远的广南东西路，环庆路，比起大都都要繁华富裕。他们肯定会上召集兵发，留给我们的功夫已不多，来不及去辨认忠。除非是大家熟悉，绝对能信任之人，其他的，就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赵瑚儿撇嘴：“可不是，说是京城大都，不过些土墙茅草屋，皇连间像样的殿宇都无，说起来真是没脸！我觉着呐，能在金人手当官事的，能有几个好人。眉娘，你可认识这样的人？”

    姜醉眉叹了气，失望不已摇了摇，：“不认识，若是真有那样的人，他们既然有了权势，平时岂能看不见我们的惨状，暗中帮上一帮？哪怕浣衣院不着，其他苦力的百姓，总能搭救一二。他们可什么都没。”

    赵寰：“无妨。投靠金人官的，毕竟没有几人。再说兵装备，大宋兵营的兵，向来比金兵。金兵能有厉害的骑兵，匹都来自于辽国。他们能从大宋抢粮，从辽国抢匹，我们也能。能运走皇的粮，也能从各王寨到一些。哪怕抢不了匹，我们也要让他们用不上。至于盔甲等，我知金人有打造兵的地方，哪怕天遁地，我们都要找到。再隐秘之，也有迹可循。他们要兵打仗，定会重新备军需，这几天，就是绝佳的时机。我的打算与抢一样，若实在不到，就脆毁掉！”

    大家听着局势扭转，逐渐变得拳掌，兴奋起来。

    赵寰趁打铁，继续：“打仗的经验这些，只要打上一仗，我们活来，以后也就是老兵了。兵贵神速之外，还有其不意。何况，哪有万无一失的方法。浣衣院的屋逐渐空，她们都没了。我们的屋，不知哪天会空。这般胆颤心惊活去，你们可愿意？”

    姜醉眉立刻：“我不愿意！”

    赵瑚儿跟着：“我也不愿意！吃苦受累也就罢了，谁知会被哪个金贼要去，受尽凌辱才是最让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