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说说看，先前与那寒寂所议之事。”

    金贵将见寒寂的经过仔细来，末了：“我不敢私自主，还得听各位的指示。”

    男面疑惑，转看向边的同伴，：“寒寂自前辽萧氏，后来投奔了赵二十一娘，受其信任，将天宁寺这块大给了他。天宁寺就算要向全燕京的百姓施粥，倒不至于拿不钱来，我觉着这里面有诈，郦将军以为呢？”

    云照山忙：“韩相有所不知，天宁寺的收益，归到了去。至于归多少，我就不清楚了。天宁寺拿不那般多的钱来，也属正常。”

    金贵暗自震惊不已，姓韩的宰相，莫非是金国的韩企先！

    韩企先生于燕京，前辽的士。辽国灭亡之后，转投了金国，受完颜宗弼的信任。

    郦将军郦琼以前是相州宗泽大将军的，后来任武泰军承宣使，率众投靠刘豫后，任博州防御使。升为了骠骑将军。刘豫灭亡之后，投靠了完颜宗弼。

    金贵没想到，韩企先与郦琼都亲自来了燕京。他转念一想，韩企先本是燕京人，对燕京再熟悉不过。郦琼是相州人，又曾是大宋武将，对开封以及相州等地都熟悉，说不定还能联络到旧同僚一起起事。

    郦琼不懂天宁寺里的弯弯绕绕，：“韩相主就是。”

    韩企山比较谨慎，沉了片刻，：“那寒寂可不是寻常和尚，他不凡，又上战场打过仗。家人本不应杀生，就凭着他杀人无数，如何也修不成正果。我很是怀疑，这背后，没那么简单。”

    云照山撇嘴：“这世哪有几个正经和尚，寺庙都富得油。赵二十一娘看得红，到查和尚尼姑士的度牒。一旦查来作假，全律置，寺庙的田产，被她悉数收回。天宁寺可是耶律淳了大价钱修成，寺庙的田产没了，寺里面的那些金佛法都留着，在燕京的寺庙里，就属天宁寺香火最鼎盛。人去上香供奉的香火银，究竟有多少，这里面就是一笔烂账算不清楚。我估计那寒寂和尚，想要借着施粥将账目抹平了。”

    韩企山一想也是，问：“云侍郎，最近那赵二十一娘可有反常之？”

    云照山冷笑：“赵十一娘今非昔比，份矜贵了，外面天气冷，躲在里没有去过。只在前些时日，带着一群皇帝姬们，前呼后拥去天宁寺赏过一次梅。”

    韩企山愣了刹那，喃喃：“赏梅？”

    成直嘴：“韩相放心，天宁寺以前也年年施粥善事。那寒寂如今一心向佛，此前就闭关清修过无数次。我看呐，他也是念着自己杀戮过重，想要些善事弥补。赵二十一娘虽然门少，但她只要有空，就会带着一群小的门，朝堂上人人皆心知肚明，她是要在里面择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