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耐着说：“你还小，如果因此退学，将来怎么办？背着这样的档案，你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的。”

    宋芜嗤笑一声：“所以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哲意识：“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老师，我当然要为你考虑。”

    宋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连泪都沁了来。

    “老师？学生？”好半晌，她才停来，揩了角的泪珠，她轻声：“这就是你行为我安上霸凌同学罪名的原因？”

    这话和宋伯豪当年推她为宋嫒挡罪时，一样的冠冕堂皇。

    沈哲不知她为何发笑，可也能听得她是在嘲讽自己。

    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神不悦：“是你自己承认的，你打了她还她脱衣服。我不是在为你安罪名，而是在为你请求受害人的原谅，我是为你好！”

    “为我好？”宋芜说：“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想在你嘴里听到这几个字。”

    胡夫人虽然不知沈哲是哪冒来的，但这不影响她嘲笑。

    她捂着嘴：“哎呀，这还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呢！”

    宋芜淡淡撇了胡夫人一，忽然觉无聊的，不想继续和她们玩去了。

    她将手伸袋，拿一只小巧的录音笔，拇指微动，轻轻开关。

    一阵对话声清晰的从中传。

    “……你看，大家都站在我这边呢！怎么，不服气？有本事你打我啊？”——胡小艳

    “啪”——清脆的耳光声。

    “……我不该偷穿你的裙，不该撒谎裙是我的，更不该诬陷你抢我东西，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胡小艳。

    “……我可以走了吗？”——胡小艳。

    “嘭”——夺门而的声音。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没穿衣服？”——沉默了几分钟后，一个女声。

    “谁知呢，或许是她喜奔吧。”——宋芜。

    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

    真相大白，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原来，一直哭诉的“被害者”其实是小偷，“加害者”说的才是真的，那掌确实是她自己讨的，衤果～奔也不是人的。

    胡小艳面灰败：“我没说过那些话、那个声音不是我……”

    苦计

    胡小艳虽然这么说，但在场的人都了耳朵，大家都听得，录音里的声音就是她。

    胡夫人也僵住了，面难堪。

    录音笔里的对话，就仿佛是一个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胡夫人万万想不到，女儿居然会骗她。

    周围人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如鲠在、如坐针毡！

    宋芜将录音笔放在办公桌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胡小艳母女的变脸绝技。

    这个录音笔，她本来是为乔志章准备的。

    结果乔志章没用上，倒是用在了胡小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