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的球技很好。

    正常况一号木能开过290码。

    我见过的客人里距离最远的就是他。

    收杆动作也很标准。

    球场的教练教过，尔夫最重要的不在手臂，在腰。

    腰力量。

    所以我想唐总床上一定很。

    稳定的里——

    与同样重要。

    ……

    好像还没介绍——

    这个唐总就是上一章提到的羊男友。

    喊他唐总——

    因为他是客人。

    但凡客人都是总。

    他告诉过我他的名字，不怎么好听。

    他说他的公司在通。

    还说年轻时有过跟我一样的经历。

    “您也过球童？”

    他——

    “不过是在加州。”

    他跟一般的“成功人士”有不同。

    普通的客人闲着无聊（通常在前往一球的途中）也会问问球童的况。

    多大了，家在哪，读的什么书……

    然后事不关己的说句“趁年轻要多努力。”

    唐总不会。

    他说你在中国这个没有任何前途，完全是浪费时间。

    我问他那什么才有前途。

    创业吗。

    他一也不客气——

    “你创不了业的。”

    他说。

    你没钻劲。

    “……”

    无所谓。

    我学了羊的腔调。

    反正我也想象不自己西装革履坐在大的办公桌后摆碇真嗣爸爸的样。

    ……

    给我小费的时候我在他钱包里看过他们一家的合照。

    我当然知——

    他是个轨的混。

    可我对他一也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