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总共原谅了我四次。

    我当然可以把经过描述的戏剧一。

    好让这段话题充满张力。

    可事实是——

    与你小不小心没有关系，

    如果屡教不改，便总有再次馅的一天。

    ……

    随着重复与递增的认错歉。

    我的罪与同逐渐消去。

    我开始习惯一个坏人。

    开始习惯对亚希造成的伤害。

    你知的，

    那些自控力低的家伙，如果第一次没有得到足够刻骨的惩罚——

    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便会蠢动着来到。

    讽刺的是，与罪一同消退的还有刺激——

    和小女偷的刺激。

    刺激因罪恶存在。

    罪恶淡了，刺激便不足以令人兴奋起来。

    （如果偷窃合法，我肯定不会偷那些蠢笔）

    从大四后半的某天我装成没看到小女约我晚上找她的短信时我就明白——

    我的到了。

    不论哪边。

    ……

    名人名言上说每个人都是一本书。

    可书总有读完的时候。

    不是所有人都有耐心把看过的东西重翻一遍。

    我问小女——

    为什么多数人的父母没有离婚。

    “认命了呗。”

    ——心刷过的纤睫。

    我老以为那是贴的。

    ……

    拍毕业照的那天午了很大的雨，我们一直拖到傍晚。

    橘红的夕燃了天空，所有人都披着橙黄。

    摄影的秃男说光线不好，要不明天。

    我们一致拒绝。

    就今天，就现在。

    大家都在夕里，也许想着同一件事。

    “小牧。”

    为班的羊招呼我。

    “来这边。”

    她将我跟死胖安排在队伍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