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离去后，她看着他的背影，想起了他们国中之间的回忆。

    但他随即收起表，关上琴盖，走到窗边，对她有些嘲讽地笑，「真是抱歉啊，我不是赵宇翔。」

    原来在这么多个日里，男孩渐渐成为了少年，女孩成为了少女。

人弹琴，例如听你弹琴。」

    只不过音乐班要会两个乐，他在音乐班后选择了小号当主修，钢琴当副修。

    例如《小星星变奏曲》就是由莫札特所作。

    她看着前的方昱程，忽然觉得好像不认识他了。

    琴音嘎然停止，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她所沉溺的好梦境也该醒了。

    她在心里叹了气，要维持自原本的光芒很困难，但要瞬间掉渊却只要一瞬间就可以到。

    现在的他，神里带着疏离、冷漠，就连他对她笑时，底里也没有笑意。

    十一年啊，四千多个日，她几乎每天都能隔着墙，不然就是去他家，坐在他旁听他弹琴。

    她将他们这些时光里的滴滴都刻地记在了心里，也记得他弹过的每一首曲，纵使她对哪首音乐的作曲家是谁、各个乐派的顺序和年份、哪个乐派有哪些音乐家等等一概不清楚，可只要他弹过的曲，她就一定会记得作曲家和曲名。

    可他也没有因为小号是主修而因此减少他练钢琴的时间，他依旧遵守跟温萱的约定，时常弹琴给她听，不知不觉，就弹了十一年了。

    而让她最不习惯的，就是他那引人注目的红发，不是不适合他，只是她觉得，黑发的他更好看。

    其实她也跟前的人认识满久的，正确来说，他是赵宇翔从国小到中的同学——方昱程，她是透过赵宇翔而间接认识他的。

    而弹琴的人也发现了站在教室外的她，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不懂她为何会站在音乐教室外。

    就这样，赵宇翔一直维持他与她之间的约定，甚至在国小三年级时参加学校的术科考试，了音乐班。

    是什么原因，在这么短的时间，让那个曾经光、温、心助人、得过无数音乐奖项，前途一片光明的少年，神里不再有光亮，只有不见底的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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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语地盯着他，不知该说什么。

    「好啊！」

    他扬起了大大的笑容，她可以看见他的酒窝，「那我以后都弹琴给你听。」

    他看了她没想回覆他、搭理他的意思，不想自讨没趣，摆了摆手，「午休快结束了，我先走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