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翔又梦了。

    这次他看见了小学时的自己和温萱，那天，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的样。

    他还清楚记得，在他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温萱家关係发生了变化。

    他其实不太懂事发生的前因，只从温萱偶尔跟他的对话中知了她爸爸工作上不顺利，没有以前的意气风发，脾气一天比一天还要暴躁，甚至还会骂她气。

    一开始赵宇翔听了真的很生气，甚至有想去骂她爸爸的衝动，可是再怎么样他也是她的父亲，只怕如果真的当面指责温萱父亲的不对后，他会让温萱远离自己，到时候，他想见她、帮她都没办法了。

    他有询问过父母是否有办法可以帮帮她，让她可以不再受父亲的气。

    可他父母却说没有办法，温萱父亲所的事在法律边缘，可又还没碰到，所以他们也不好手。

    看到自家儿担心、吃不饭的模样，赵母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安着他，并答应他，只要温萱需要帮助，她跟赵父一定都会帮助她的。

    而母亲也没有言，在往后的日里，如果温萱家没有人，赵母都会让她到家里吃饭，让她不一人独自在家，到孤单或害怕。

    他记得，那天温萱的父母又吵架了，她跑到他家，哭着问他为什么父母的会变成这样呢？为什么曾经那么她、对她好的爸爸，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再也不会对她笑了？为什么看她的神尽是厌恶呢？

    看到她哭的样，他也满满不捨和心疼，却也不知该怎么安她，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的父母会发生了变化，他没办法解释为什么她的爸爸不再对她笑了，所有的问题，他都没办法回答她。

    他能的只有地抱住她，给她他上所有的温和力量，告诉她，他会一直在她边，不要害怕。

    「你的问题虽然我都没办法回答你，但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边的。」

    直至今日，这段记忆依然犹新。

    他怀里的温萱噎地问他：「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他抱着她的力又了些。

    儘还是懵懂的年纪，可他对她的承诺，不是一时的衝动。

    「真的吗？」

    「嗯，当然是真的。」

    她在他的怀里哭了好久，哭到累后才终于捨得离开他的怀抱。

    然后，他听到手机闹铃的声音，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他睁开，从梦中醒来，掉了闹鐘。

    他不知为什么最近会一直梦到有关他和温萱的梦，他把左手摸上左动的，他说不上来，没来由地到了不安。

    十二月，一年的最后一个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