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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的功劳，你能走到现在，都是你自己的努力。」她咽了咽，了因为张而乾渴的，「你要谢的，是你自己。」

    她开心地对他笑了，「我好像会数拍了！」虽然只会目前播放的这一首，不过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步了。

    她也跟着他边听着音乐数了拍，在数了几次后，他带着她跟着音乐轻轻摇摆，这一次，她有跟上拍，能觉自己跟音乐是有合在一起的。

    「我也不知。」他耸耸肩，「或许是因为圣诞老人总是驾着雪橇在天上，而天上有星星，才播放小星星？」

    「你已经渐渐掌握到音乐的拍了，接来，你可以试着在心里数了。」

    他也笑了，「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听我弹的曲吗？」

    而一听到熟悉的开，让他们两个会心一笑。

    「当然，不就是这一首吗？」

    「为什么圣诞节要播放小星星呢？」对她来说，小星星是儿歌、睡前听的音乐，还有莫札特写的〈小星星变奏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节日气氛。

    而她回以他一个笑容后，继续专心地数着拍，跟着音乐一起动，就怕再次发生踩到他的脚的惨案。

    她开始在心里数着拍，听着音乐轻轻摇摆，接着过没多久，她可以不用那么专心数着拍也不会有抢拍或慢拍的问题了，就像是拍和节奏了自一般。

    「你看，你只要想，就得到，不是吗？」他看着她笑的样，就像是小时候得到糖吃一样开心的样，也忍不住对她溺一笑。

    一秒，他执起她的双手，语气认真地说：「是因为有你，我才能走到现在的。」

    望着他认真地神、宛若告白的话语，她的脸颊逐渐发，红了起来。

    她很庆幸场灯光昏暗，他不会看见自己脸红的样。

    对于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她措手不及，变得僵，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让他一直靠在她的肩上。

给她听：「1、二、三……」

    「是你教得好。」他真的是一位不错的老师，除了拍之外，偶尔她在音乐课上不懂的乐理题目，也会向他讨教，而他总是可以用很简单的方式把她教会，让她能在音乐课的考试及格。

    她被他的话逗笑了，也没有想拆他台的意思，顺着他的话说：「或许是喔。」

    他笑了，接着倾，将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在她耳边轻语：「如果没有你一直以来支持和陪伴，我又怎么会走到现在呢？」

    「是啊，」他的神温柔，像是在回忆过去，「那时候我就只会弹小星星，而且还弹得不好，后来练了好久，才有办法弹莫札特的〈小星星变奏曲〉。」

    「就是这样，很好。」他对她满意地笑了。

    「谢谢你。」说完，现在播放的曲渐渐尾声，过没多久，换了新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