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讲了不讲了，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他双手呈投降的样，拿起吃完的便当盒，走教室清洗。

    「是啊，他就是嘴贱、个差，但也没恶意啦，别太往心里去。」徐新伟也跟着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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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宇翔看着坐在旁的方昱程，着一条黑围巾，他有些纳闷地问：「你怎么突然起围巾了？我记得你以前没有围巾的习惯吧？」看着他脖上的围巾，让他暂时忘了烦闷。

    「我记得是八十二号吧。」

    「怎样？」

    回到音乐馆的赵宇翔依然闷闷不乐，连迟钝的徐新伟都看来了，他跟许若凌到他位前问他怎么了，他也不想说，他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真是太幼稚了，他明明想在温萱面前表现成熟稳重，遇到尹晨恩却总是控制不了脾气。

    「为什么……」他手指着方昱程，「为什么是你这傢伙到萱的换礼啊？」

    「你别把他的话放心上，他这个人就是刀嘴豆腐心，你认识他那么久也了解吧？」

    「什么『我这傢伙』？你也太没礼貌了吧？就只准你到温萱的换礼，其他人都不行？」方昱程翻翻白。

    「嗯，谢谢你们。」赵宇翔对两人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赵宇翔整个爆炸，大声「啊」了一声，把在教室的人都吓了一。

    他没她的话，继续说：「我讲的事实，不讲这么重他听得去吗？想要一直当好朋友，真是笑死人了，明人都看得来你对她的才不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

    他不知为什么心中会泛起这样的受，过往被双亲拋弃的回忆涌上心，让他的心到锐疼。

    「也不是……」他自知理亏，声音小了些。

    「方昱程！」许若凌再次制止他。

    「喂！方昱程！」他今天不想再听到尹晨恩的名字了，可偏偏前的人故意不读空气，是要讲他的名字。

    看午休时间所剩不多，她也只好跟他说了再见，回教室吃午餐。

    可方昱程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他恶劣、挑衅地说：「我告诉你，尹晨恩也可以到温萱的换礼，温萱不是你的谁，就只是你的青梅竹、多年的好朋友而已，想变成她的谁的话就去告白啊！不要整天只会在那边吃醋、生气，看得都烦死了。」

    坐在一旁的方昱程吃着便当，凉凉地说：「别他，反正他生气的原因不就那几个吗？我猜一定又跟尹晨恩有关吧。」

    换礼、黑围巾？

    「……」看着手中的发夹，还有离去的温萱，不知怎地，他站在原地，像是被拋弃一样。

    他回想着圣诞舞会那天的事，假装不在意地问：「你到几号的礼？」

    「喂，方昱程，你讲话就讲话，有必要那么难听吗？」许若凌声缓颊。

    方昱程低看了脖上的围巾，「喔，圣诞舞会的换礼啊，既然拿到了就想说就拿来用吧，不然也浪费了送礼人的心意，而且这围巾的材质舒服的。」

    离开合作社后，赵宇翔不发一语，温萱知他在生气，也不知该说什么缓和他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