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如陈朝所说，一觉醒来我变得人模人样，但是裹着昆布是怎么回事？而且还是很多昆布，其实乍看我不知自己穿着什么，因为它们被翻折成像一件连裙的样，我好像是被包装的礼，后来才发现它本是昆布。

    陈朝笑笑的看着站在镜前的我说：「你将就一吧。」

    「为什么是这样，没别的款式了吗？」我提了个蠢问题，还挑款式，本上这么搞我就不对。我有恼羞跟他抗议：「这样我当回鱼搞不好还好一。」

    「因为临时赶製不你的衣服。」陈朝笑得一脸抱歉，但我跟他也不是一天认识了，他这人凭演技戏人的时候，笑得样特别诚恳。

    「你们就西装笔的我就穿昆布，好歹你借一件衣服给我啊。」

    陈朝稍微歛起笑容跟我解释：「我们的衣服不能给普通人穿。你要是穿了，会真的变成族哦。」

    「变成鱼吗？」我问，他一旁的黑西装男忍不住答腔回我说：「会变成殿的人。」

    陈朝往后厉了一，那人低着退，我望着陈朝眨了眨，思考着殿这字跟那句话，一明白过来，颇不好意思对陈朝微笑歉：「对不起，我不知原来是那意思啊。那就不勉了，我还是穿昆布好了。」

    陈朝一听还有心取笑我说：「什么啊，你竟然寧可挑昆布也不挑大爷我啊？」

    虽然我一打扮太稽，但是他们都没有人一丝丝嘲笑或古怪的表，我也就坦然穿着昆布装跟陈朝走在一起，不过就如陈朝讲的，我双在这里使不上力，常常脚需要陈朝拉一把。

    后来陈朝看不去我走没几步就消失，所以招来一隻魟鱼载我，他说：「在我们这边只有幼儿跟老者才会需要它们服务的。不过你是人，在这边很脆弱是没办法的事。」

    我苦笑，原来魟鱼在这边跟计程车一样，还能招牠们来搭乘。陈朝说赶时间的话会搭乌贼、魷鱼，真的很急就会找旗鱼或鲔鱼，然后看到黄金鰺那类黄小鱼群游现要当心，因为有大鱼在附近。

    陈朝带我参观他的修炼，还看了很多我没见过的生，然后来到某个大房间，有一面完全是开，但海并不会，能看到黑暗的海域有蓝光，那些光微微闪烁，走近才看是一整群的母。

    「这是海月。可吗？」陈朝像在炫耀收藏品的孩，眉带笑问我想。

    它们得令人动，我没说话，陈朝大概知我的心，也是安静的陪我一会儿，然后他看着海里如繁星的海月们，问我说：「你跟我哥在一起，快乐吗？」

    我看着他，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总觉得他波中有些模糊的绪在闪动，我也问他说：「你呢？在这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到朋友了？如果想我们的话，有办法来找我们吗？或是我们有没有办法找到你？」

    说真的我一开始只是想关心他过得怎样，没想到自己一开就这么婆妈，问了那么一大串。他稍微睁大好像也久违的没被我囉嗦，噗哧失笑。他拍了我肩膀一笑：「我很好。你们别担心。带你到这里是有东西要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