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黎这两天在给堂小张治病，就是那个?得了爪风的勤杂工。现在治得怎么样了？有人跟我说你们俩给小张用了乌，这事是真的？”

    黎东方跟陈凝对视一，心?想这不会是有人在打小报告吧？

    黎东方便说：“好的，恢复了不少?，我们刚开始用的乌剂量较小，小张服用后没?有任何不良反应。我们这次是要过去看一，是否还需要加大乌的量，以?免以?后她的病再度复发？”

    听他这么一说，韩院不禁吃惊起来，他说：“还要加大药量？这真的可行吗？”

    陈凝解释：“我们在药方中加了削减毒的药品，乌在使用前还用制过，已经最大程度保证了安全。”

    “乌肯定要用，因为有些风寒痹的疾病，不重药，是难以?治疗的。”

    韩院没?再多问，他背着手，说：“我也过去看看吧，凡事还是见为实地好。”

    黎东方便在前带路，领着韩院和陈凝一起去看张淑芹。

    一行人到了之后，谁都?没?有多说话，黎东方直接把手指搭在张淑芹腕上，陈凝绕到另一边，给她诊另一只手的脉。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前后放手指，黎东方叹了气：“先前的药，虽然?起了作用，但患者伏寒犹在。”

    陈凝也说：“伏寒确实没?能袪除净，恐怕这个?药方还需要调整。”

    韩院看了看黎东方，又看了看陈凝，之后他并没?说任何阻拦的话，只是说：“如果你们俩都?觉得有必要，那就商量一，看怎么调整比较好。”

    黎东方问陈凝：“小陈，你觉得多少?合适，还是30克吗？”

    陈凝：“还是，中病即止。”

    黎东方微微皱眉，思?索过后，他就说：“也行，解毒药随时备着，我今晚还留，一会儿就把药给她煎了。”

    这时那位打饭大也在，黎东方就让她去抓药，还特意嘱咐她：“跟药房那边一定要说好，先煎乌，要煎足两个?小时再煎别的。休方法我都?写在纸上了。”

    打饭大知轻重，连忙答应了，还表示她会在那边看着，免得药房的人一忙起来给错了。

    这边暂时没?什么事，韩院就和黎东方一起离开住院。走?到半路时，韩院问：“老黎，我还听说，你跟老李还有小陈最近在研究经方药量的事。这个?事，靠谱吗？”

    黎东方一怔，眉心?拧成了疙瘩，不快地：“这事我们几个?才商量好，怎么就传到你那儿去了？我说你这是了顺风耳？还是在咱们这边安了探啊？你这怎么什么事都?知呢？”

    为一个?老资格的大夫，黎东方在韩院面前颇为随意，有时候说话也不太客气。

    韩院倒是不以?为忤，他笑?着摆摆手，然?后说：“我当然?不可能顺风耳，也没?在你们这安什么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