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式上人数没有很多，约莫三四十人来参加。绝大分的都是阿凯前较熟的亲朋友好到来。

    「请林琮凯的好友上公祭台。」

    吴雨嫻跟着一群人走到公祭台前，她站在接近前方的地方。大家都脸凝重看着阿凯的遗像，吴雨嫻旁的陈晓茹哭了起来。站在前方的是老智拿着鲜向阿凯祭拜。

    「一拜再拜三拜，献献果……」

    吴雨嫻听着法师用着台语说了一串的东西，大家则像机人般的不断地鞠躬。到最后回到座位上时她的回忆不断重复放映着旅行的风景，虽然有些细节已经开始模糊但大致的回忆都还能一一照映来，她缓缓吐空气，空气变成白白的烟雾飘散在空中。

    散会后，吴雨嫻跟着一行人到附近的餐厅吃饭，餐会上当然免不了说着阿凯生前的各事，一开始有些许的伤，但到后来一伙人开始说着阿凯的糗事后气氛开始缓和起来。

    吴雨嫻从到尾保持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陈晓茹看到后到她耳旁偷偷说了几句话后，陈晓茹就提早离席了，过了十分鐘后吴雨嫻也跟着离席。离开店后，她沿着巷走着，看着手机上的地图边看边走寻找陈晓茹说的店，找了一阵后终于找到店。她打开门后，一声响亮的铃声提示着客人的到来，她看到陈晓茹在角落向她挥手。

    「让你久等了。」吴雨嫻拉开椅坐。

    「不会的。」

    两人各自完咖啡后就开始聊着。

    「刚刚的餐厅的人除了。」陈晓茹无奈说着。

    「毕竟大多都是阿凯的大学同学，那是张苇智先生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的。」

    「你跟他很熟吗?」

    吴雨嫻摇摇，「我跟他上次说话是那一次的旅行，不过他人很好。」

    「不过我们上次说话也是那一次你们到我家睡觉时了。」

    「是啊，我好奇问一件事。当初为什么要谢我」吴雨嫻喝着刚刚送来的拿铁。

    「原来你还记得。」陈晓茹转着杯中的，「其实学再被整断病前没多久才经歷一场恋而已。」

    「真的吗?」吴雨嫻惊讶说着。

    「对啊。」陈晓茹允着饮料，「当初学跟一位刚来我们小组的女同事走得很近，没多久他们就往了。但没久却发现到她是上官的女儿而且她也已经有要结婚的对象了。」

    「不会吧。」

    「之后没多久他就再公司里昏倒了，那次之后他就直接辞职了。」

    陈晓茹叹了气，「那之后我有来到这看他一次，那个时候的整个人非常颓废，意志非常消沉。」

    「就如同是悲伤的代名词。」

    「对。」陈晓茹说着，「所以那时候看到他跟你来时，脸没有当初的悲伤时我就隐约知你可以改变他的。」

    「我改变了他?」

    「嗯。」陈晓茹说着，「不知是上天的旨意还是命运的安排，你就像带领着阿凯再次会所谓的幸福是什么。」

    「我一直以为我受到他的帮助很多，我压没想过可以帮助到他……」

    「雨嫻，这应该是你第一次遇到有重要的这样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