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上楼，南漓才想起来自己忘带钥匙了，回，江矜言已经拿钥匙。

    钥匙放在了她的手掌心。

    南漓开的门，她穿上拖鞋就朝里走去。

    江矜言的动作慢一，他在门整理换的鞋，屋后也是先去卫生间打开。

    窗外雾，墙上的老钟寂静地走着。

    沙发也是二手的，南漓拿着医疗箱坐，他搬了矮板凳坐在南漓的对面，曲着，张也不是合也不是。

    南漓沾好药后才发现自己够不到他的脸，“你过来。”

    江矜言向前挪了，微微压低。

    结果还是不够，她又想办法换了个姿势。

    “这样可以吗？”江矜言手撑着膝盖，离开矮凳，半跪在地上，另只手撑着沙发，笼住南漓半边，比她还低一些。

    距离拉，他仰着脸伸到她面前，少年乌发朗目，红莹。

    南漓用棉签涂抹他角的伤，时间一被了慢速。

    南漓牢牢盯着他的伤，压没发觉少年的神一寸寸，在她没发现时，慢慢转移到她的脸上。

    她的呼细细密密，有淡淡的幽香，玫瑰落在脸上的觉。

    江衿言眸幽，结微微动。

    张开的五指在用力地弯曲，陷沙发里。

    她勾住鼻尖上的细发别到耳后，“阿言，你这个伤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撞的。”

    “江衿言。”

    南漓很少会用这么重的语气和他说话，她举着棉，皱眉，然而一想到自己常常不在江衿言的边又觉得愧疚。

    “你答应过我惜。”

    “对不起。”

    “不用歉，你的，你的未来，都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都不在乎，没有人能帮你，我们都是孤儿，没有父母家世，想要从底层挣脱只能靠自己。”

    南漓不打算究那个女孩和这个伤，这是江衿言的隐私，他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她也不会他。他们之间是平等的，她作为，会在他要犯错的时候行劝导，听不听那就是他的事了。

    “嘶。”江衿言发一声。

    南漓刚沾上伤，她抬眸看了江衿言，又了，她知这还要疼，但江衿言愣是没再吭声。

    他一言不语的看着她，开扇形的双，角邃，尾带弯，着潋滟光。

    她觉自己像是在欺负他。

    “江衿言，闭。”很不习惯。

    但是，江衿言这次没有听话，他握住南漓的手，向伤。

    南漓想撒手却抵不住他的力气，这刻她真正意识到男女力量悬殊。

    江衿言面无表，手背的青似要穿透薄薄的肤，他克制着，以惩罚自己的方式乞求饶恕。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