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姑狼狈至极，连带爬的“逃”了殿，随后就由殿外的抬走，否则，她本无法站立行走。

    封尧是习武之人，力极其骇人，别说是梅姑姑这样的妇人了，就是男也承受不住。

    此刻，殿再无旁人。

    累丝镶红石熏炉里正腾起松木香，但也难以遮掩殿的旖旎气味。

    今日从上午开始，封尧就摁着玉鸾行那风/月之事，到底持续了多久，玉鸾自己都不清楚，她昏昏沉沉，只觉得自己是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浮浮沉沉皆由不得自己。

    她是不久之前被梅姑姑唤醒，看见梅姑姑送来的汤药，她一就明白了卫太后的意思。她原本以为，这是封尧所默许的。

    可现看来，并非如此。

    怎么？

    封尧总不能想让她怀上龙嗣？

    两人就这么四目相对，距离太近，呼可闻。

    封尧大抵是良心发现，尤其是目光落在玉鸾雪丘之上的朵朵错落红梅时，更是眸柔和了来，底暴戾之也消失大半，他抬手，指尖在人肩轻轻挲，语气不明：“老二死了，就死在了地牢，朕让他死无全尸。楚玉鸾，你就没什么想对朕代么？”

    玉鸾觉得可笑极了。

    她需要代什么？

    他今日不是用了大半日在验证她了么？

    玉鸾嗓音涩，刚才那碗汤药腹，咙倒是到了些许滋，可开腔时，还是宛若已经喊破了咙似的，沙哑不成词，又得能滴来：“回皇上，微臣不知应该代什么，还望皇上指明。”

    封尧听了这小嗓，愣是被磨平了一切脾气，忽然就笑了，他笑起来如沐风，细一看竟还有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影。

    帝王沿着床沿落座，给玉鸾拉上了衣襟，又贴心的替她拢了拢，吃饱餍足的男，仿佛很容易喜。

    “呵呵，你这张嘴，还真是能堵死朕。”

    玉鸾没接话，只淡淡瞥了他一。

    封尧已沐浴过，梳到一丝不苟的发髻上，有些意，他的指尖残存着淡淡的皂角香气。

    无疑，他是个致的男。

    玉鸾准备榻，却被封尧摁住，男人稍拧眉：“你什么？”

    玉鸾更加觉得好笑：“回皇上，微臣榻，时辰不早了，皇上应该歇着了，微臣睡脚踏就好。”

    封尧：“……”

    他一心以为，今晚过后，他与楚玉鸾就该冰释前嫌。

    显然，男与女的思绪截然不同。

    男人的，素来直接，喜便要狠/狠/占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此，还有什么隔阂是解不开的？

    可对楚玉鸾而言，这一日对她而言，算不得什么面。

    封尧沉声：“你非要如此？你明知朕……”

    帝王言又止。

    尊严被践踏过，所以，再不能容忍第二次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