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凝在她微红的腕上，静了静，尽量缓和地问：“除了嘴角和手腕，你还有没有其他地方疼痛或者不舒服？”

    这段日的相，郑西野的温柔细致与贴心，几乎已经让许芳菲已经忘记他的份，忘记他所的环境，忘记他是怎样一个狠戾角。今晚目睹他雷霆震怒时的残暴可怖，她心中犹有余悸。

    脸已红得要滴血来，少女有窘迫，又有惧惮，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没有了。”

    郑西野又问：“他们有没有喂你吃过什么东西？”

    许芳菲摇摇，轻声答他“没有。”

    “有没有给你打过什么针？”

    “没有。”

    得到几个否定答复，郑西野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住许芳菲的胳膊，把她校服袖往上捋，霎时间，女孩藕断似的雪白肌理更多，胜过世间所有玉璧。

    郑西野黑眸专注，翻来覆去检查，没有发现针。

    再察看另一只。

    同样雪白光生，没有注的痕迹。

    确定她上确实没有其它伤痕后，郑西野才彻底放心。突的，他察觉到什么，微掀，注意到小姑娘正有些奇怪地望着自己，小脸微红，明眸里的光茫然而疑惑。

    郑西野微怔。

    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五指蓦的一松，将她放开。

    许芳菲脸烘烘的，垂了脑袋，悄悄把衣袖重新拽。

    “不好意思。刚才我太担心了，所以有儿失态。”郑西野说，“唐突冒犯你的地方，希望你不计较。”

    “不、不会。”少女小声回应。她眉目柔婉而媚，整个人仿佛与窗外的月相。

    郑西野静默片刻，又：“很晚了，给你妈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刚才已经打过了。”许芳菲低低说着，稍顿，又更低地补充，“就在你和琪说话的时候。”

    郑西野：“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去了杨家写作业，手机开着静音没接到电话。”许芳菲心虚地回答着。说到半截似想到什么，脑袋猛然抬起来看他，目光带着一丝恳求：“阿野哥哥，能不能麻烦你也统一径，我不想我妈妈知今晚的事。她不好，我不想她担心。”

    郑西野陷良久的静默。

    好半晌，他才微启薄，声线里漫一丝轻微的沉涩与沙哑。他对她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