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品的价格其实还能更。”郑西野朝她很淡地笑了，“不过我朋友一次收得多，这价钱也还算合适。”

    冒雨而归。

    屋里的乔慧兰听见敲门声，手上的，过去打开门。第一瞧见的，却是女儿怀里那捧鲜艳漂亮的风信。

    乔慧兰愣住，目光定在许芳菲怀里的上，然后困惑地抬，看向女儿和她后的年轻男人：“这儿是……”

    “哦。”许芳菲卡壳半秒，支吾着回答：“有家店清仓，鲜免费送。我领的。”

    背后，郑西野淡淡瞥了她一。

    许芳菲轻咬，着不敢看他。

    乔慧兰有惊讶：“这么漂亮一束，还包装得这么好，免费？”

    “对呀。”许芳菲自幼乖顺，不善于撒谎，说这些话时脸已经隐隐发。她竭力镇定着，继续一本正经地鬼扯：“现在实店的生意本来就不好。”

    “唉，都不容易。”乔慧兰叹着摇摇，没有过多怀疑女儿的话，顺手把风信接过来，放在置架上。

    之后，郑西野便把手机上的钱转给了许母。

    乔慧兰整个人愣愣的，觉得自己就像在梦。直到看见真实的银行卡到账短信，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

    “这么多……”太过激动，乔慧兰说话的声音都在轻微发颤：“没想到，咱们老许攒的那些磁带这么值钱。”

    “妈。”许芳菲眸亮若繁星，抱住乔慧兰的胳膊，说：“有了这四万块钱，铺明年的租金就有着落了！”

    “是呀。太好了，太好了！这都是你爸爸在天上保佑我们。”乔慧兰眶泛起气，两手在前合了个十，嘴里碎碎念，“书良，我知，一定是你在天有灵保佑着我们娘俩。一定是。”

    “妈，租金有了，快去撤销贷款申请。”许芳菲提醒。

    “对对对。”乔慧兰一拍脑门儿，这才记起这一茬，忙说：“我这就给那个贷款经理打电话。”

    说完回转，地招招手，招呼郑西野：“来，小伙，屋坐会儿。我刚好买了果，来吃橙。”

    郑西野婉拒：“不了阿姨，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哎哟。你看帮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都不知怎么谢你……”

    想起自己之前的刻意疏远，乔慧兰心里又是惭愧又是尴尬，思考两秒后，她折回屋，拎起买回的一大袋果，来往郑西野手里一，说：“拿回去吃！”

    郑西野原本还想拒绝。

    “你就收吧。”小姑娘上前几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在他耳畔压低声声，“你如果不收，我妈妈今晚睡不好觉。”

    熟悉的甜香钻鼻息，带着蛊惑人心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