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3208门，郑西野不知怎么的，忽然顿住步，低，鼻尖往自己的肩膀领蹭了蹭。

    江叙在旁边看得心生不解，问他：“什么呢。”

    郑西野面无表：“我上有烟味没？”

    江叙疑惑地皱了眉，靠过去嗅两，说：“有吧。怎么？”

    郑西野便直接在门站定，不再往前。

    江叙：“啊。”

    “烟味没散净。”郑西野说，“站会儿等味儿消。”

    江叙闻言，差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稀罕地挑挑眉，：“什么时候变这么讲究了。”

    郑西野没什么语气地说：“屋里俩小孩儿，二手烟对她们不好。”

    “行。”江叙理了理衣服，：“你慢慢散，我先去了。”说完，江叙就准备提步往里走。

    然而步还没迈去，让人一胳膊挡跟前，轻飘飘拦来。

    江叙蹙眉：“又什么？”

    “我都没，你也不能。”郑西野语调懒洋洋的，瞥他，“跟我一起待在这儿。”

    这野蛮霸不讲理的说辞行径，直惊得江叙笑一声。他动了动正要说话，屋里的许芳菲却听见门的谈声，狐疑地走了过来。

    郑西野和江叙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八六，单拎哪个来都极压迫，这会儿两个一起杵在她家门，不不，就跟两堵墙两座山似的，把外的光线完全挡完。

    许芳菲微怔，问：“你们两个站在这里什么？”

    郑西野说：“我刚了烟，怕熏到你和小萱，散散味。”

    “哦。”许芳菲，视线又看向郑西野边的江叙，“江警官，你呢？”

    没等江叙答话，郑西野便先一步声，冷静自如地说：“我从小就黏他，所以他得陪着我。”

    许芳菲：“……”

    江叙：“……”

    两人集无语，不约而同给了郑西野一个“您老人家开心就好”的神。

    这天，郑西野和江叙一直在许芳菲家里待到了午两多。两个男人陪小萱看了故事书，过了家家，还齐力将外公放椅上，抬着老人到一楼，在小区里慢悠悠地散了会儿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