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直接被气笑了：“郑西野，到底谁幼稚。”

    “嗯。”江叙语调平和，“像我，普普通通。就只拿过三次二等功一次一等功，获得过两次二级英雄模范。还是应该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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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芳菲牵着小萱的手找了个梧桐树的好位置看烟，姑娘和小丫齐齐仰着脖，烟倒映两双清澈的睛，璀璨胜过繁星。

    当天午，母女两人便坐大回了凌城市区，张罗起年夜饭。

    忽的，小萱

    许芳菲转过脑袋看他，突然有好奇：“江警官，你们警察应该也有各功勋奖励吧？”

    许芳菲竖起一只小手，打断两个男人的争执。她伸手从郑西野手里抢过“8号”，然后把自己的7号郑西野手里，心平气和地对两人：“我妈让我带了果，为了方便大家都能吃到，所以我坐中间，你们有异议吗？”

    第55章

    新年的零刚到，一簇一簇烟炸亮了夜空，火树银，耀夺目。

    许芳菲见状总算松气，微笑：“好了，场吧。”

    郑西野面无表，非常冷静地说：“多大个人了还抢位置，江叙，你幼不幼稚。”

    许芳菲看得津津有味，直到电影散场，她都还在回忆着刚才电影的剧。

    郑西野不说话，冷着脸表示默许。

    江叙：“？”

    这场电影讲述的是几个年轻女孩从军营到慢慢成为特兵军的故事，剧凑，迭起，达两个小时的电影片，全程无。

    郑西野：“哦。”

    许芳菲瞠目：“江警官，你也太谦虚了。”

    走电影院，她把装草莓的塑料袋扔垃圾桶，随说：“电影里那个教官好厉害，拿过两次二等功呢。”

    江叙：“还给我。”

    喜旺街9号院里闹非凡，不算宽敞的空地上站满了来看烟的老邻居老街坊。

    乔慧兰欣地念叨：“妈，书良，咱们家的菲菲现在大了，很争气，考上了云军工，成了一名军人。咱们老乔家和老许家的门楣，都跟着她沾光了。”

    江叙弯：“没有。”

    这一年寒假的除夕，许芳菲照凌城当地的习俗，跟妈妈一起回了一次她们在乡的老家。

    话音刚落，边儿上的郑西野也开了。他漫不经心地说：“像我，更一般。就只拿过三次三等功、四次二等功、两次一等功，和三次全军特兵大赛的特等奖。还有很大步空间。”

    江叙闻言笑了，说：“是还不错。”

    许父的坟和乔外婆的坟很近，都在老家祖宅门的一片田地里。母女二人给两位已故亲人烧了许多纸钱、金元宝，还烧了一座四层的大别墅，守在他们的坟地前说了好些话。

    “好了，酒也喝了也吃了，今年就这样。”乔慧兰抹了抹睛，“妈，书良，我们走了，明年再来看你们了。”

    念叨完，乔慧兰让许芳菲跪在坟前，向许父和乔外婆磕了三个。

    “好了好了！停！”

    许芳菲：“……”

    这时，两个年轻姑娘默默从她背后飘过，小小声地兴奋议论：“哇，这两个男生得好帅，大型雄竞现场耶！”

这张票是我订的。”

    乔慧兰又拿起墓碑前的两杯酒，逐一倾倒在碑前，酒很快渗泥土，形成两团的印，像怀念的泪打了生者的衣衫。

    许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