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菲轻叹一气，安：“你别难过。医院不是请了国外的专家吗，说不定会诊之后会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郑西野：“但愿吧。”

    许芳菲又问：“那你刚才去医院，见到那些国外的专家了吗？”

    郑西野摇，说：“只见到了主治医生，刚好那大夫今天值夜班，会诊约的明天午。”

    “哦。”许芳菲了然地。

    她稍微滞了，又小声问：“那你估计，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郑西野闻言，轻笑了声，目光落回视频画面，挑挑眉：“崽崽，这才多久没见面，你就想我了？”

    “……我也知有夸张。”

    许芳菲脸一，囧囧地支吾：“可是‘想念’是心理的一受，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啊。而且你假期就十几天，已经没剩多久了。”

    郑西野哑然，神柔和几分，安抚：“等商量好我爸的后续治疗方案，我就不停蹄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姑娘嘴角弧度便甜甜地往上翘，冲他，乖巧回答：“嗯，好。”

    挂断视频。

    这一夜，许芳菲枕着思念睡，翌日，新的一周开启，她又打起全副神回归工作岗位。

    午三多，办公室里的军线电话响起。

    许芳菲正作着只接了军网的电脑，编写代码。听见铃声后，她随手摸到听筒，接起来，语气漠然而沉稳：“喂，你好。”

    “请问是十七所四科吗。”听筒里传一女嗓音，很年轻，“我找一许芳菲同志。”

    许芳菲指尖动作倏地一停，目诧异，试探：“……梁雪？”

    “呀。”对面也是一呆，继而哈哈大笑，说：“难怪我说这女同志声音怎么这么好听。”

    许芳菲也笑起来，温声：“找我什么事？”

    梁雪：“你上次不是让我帮你留意狼牙那边的动静吗。军线说话方便，我就直接给你打过来了。”

    许芳菲眸光微动，忙忙追问说：“现在什么况？”

    梁雪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声音稍低几分，：“狼牙今年面向全军选人的程序，和往年差不多，有意愿的同志先统一填写报名申请表，然后统一参加笔试，过了笔试还有面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