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心不错：“想知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也刚来没多久嘛，想多了解了解，免得什么错。”

    “你能什么错？这么久也没看你过什么岔。”陈雪笑着摇，接过余孟剥好的栗，“再说，温总多护着你。”

    余孟微微一怔，他第一反应是不是陈雪的试探，正想着怎么说合适，却意外地在陈雪的中看一丝羡慕。

    不过只有一瞬，很快陈雪就别开了目光。

    余孟只当自己什么也没看见，继续给陈雪剥栗：“雪，那个杨总的助理您了解吗？”

    “徐铭？”陈雪蹙起了柳叶眉，“怎么问起了他？”

    “觉他不大喜我，我也不知是不是哪里冒犯徐总了，您知他喜什么吗？温总也说我日后跟徐总打的机会比较多。”

    陈雪笑了一声，嘴角微微牵起，带着儿讥讽：“他喜什么你可千万别沾，沾了这辈就逃不掉了。”

    余孟一惊，他没想到陈雪会跟徐铭这么不对付。

    陈雪把最后一颗栗嘴里：“也不白吃你的栗，给你个劝告，离徐铭远一，扛不住就找你老板。”

    余孟缩了缩脖，嘀咕了一句：“那也不能推温总火坑啊。”

    “看来你老板也没白护着你啊。”陈雪伸手在余孟的脸上掐了一把，“看人这么多年，还没看走过的，那徐铭不是你老板的对手。行啦，还想打听什么？”

    “没，我来就想问问徐总的事，看怎么弥补弥补。我听说当初卢总监可会人了，他就能把徐总哄得开开心心的。”这事儿当然不是余孟胡诹的，托了阮林的福，阮林平常好欺负又不说话，许杰时不时找话刺他，有一次借着卢瑞鑫讽刺阮林，说以前有个会计看着清，最后还不是沦为徐总的狗。

    板栗有些甜，陈雪正打算喝茶清清，听见余孟的话动作僵住了，随后杯盖“叮”的一声落在杯上，她脸上的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秩序。

    如果非说要有什么词语来形容，余孟只能想到一个词语——失魂落魄。

    与团建时借着酒劲不同，陈雪此刻格外清醒，清醒得她无法用酒掩饰自己的失态。

    余孟终于确定，也许卢瑞鑫的案件，陈雪会是一个最好的突破。

    陈雪努力控制着手指的颤抖，终于将茶杯盖严丝合地和杯合在了一起，竭力用正常的音调说：“是谁跟你说卢瑞鑫和徐铭的事的？”

    陈雪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脸，但此刻，绷的后腮破坏了面的圆，也暴她此刻极度不平静的心。

    “许哥说的，他说徐总很重卢总监。”余孟眨了眨，担心地问陈雪，“你哪里不舒服？是我说错了什么吗？”

    “许、杰。”陈雪声音几乎是从牙中挤来的。

    余孟见自己火成功，把桌上的栗壳收拾掉后便功成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