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孟：……对啊，我为什么不真空呢？！

    温少言：可能因为你要脸。

    余孟：……我觉得我错就错在太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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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知小余警官是什么时候记来温总颜的吗？[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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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剧与借烟

    【小孩不能烟。】（一更）

    被褥枕和锅碗瓢盆一脑儿地尽数从门里被砸，伴随着难听的咒骂声和老人的哽咽声。

    剧烈的争吵轻而易举地抹去了刚刚的那场意外。

    余孟定睛一看，摔倒在地的是个已经上了年纪的老，他的肤黝黑而褶皱，嘴里和门里的年轻人对骂着。他忍不住想上前去扶，却被温少言拉住了。余孟一怔，正想说什么就听温少言轻声：“清官难断家务事。”

    “但……”余孟于心不忍，终究是老人。

    “你要是看不过不如帮他报警叫个救护车。”温少言神淡淡，“只是听刚刚那位大爷的话，养不教父之过，有些罪合该他受着。”

    余孟愣住了看向了温少言，他眉心微拢，言又止。

    “怎么？”或许是余孟的不解太过直白，温少言勾起角，“觉得我太薄？”

    话语中的凉薄与嘲显无疑，与从前那个余孟所认识的温少言判若两人，余孟一时语，只是眉心又皱了几分。

    温少言没有再说什么，他只是眯着了烟，往旁边走了两步找了棵大树站定，站在了一个又能看戏又绝不会被卷事件的位置。

    村里最不缺的就是看闹的，周围开始围上了人，余孟往后撤了两步，走到温少言边，手一摊：“还有吗？”

    “什么？”温少言咬着滤芯糊。

    余孟一挑眉：“烟。”

    “没了，不是都被你送给大爷了。”温少言靠在树上，双手着兜，目光似乎透着烟雾在看闹，又像是在看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