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走回咖啡厅，隔着咖啡厅的玻璃落地窗都看见了陈雪激动地朝自己比划着什么，他快步走了去：“怎么了？”

    “你快看这个。”陈雪举着魏晓雨的手机，声音激动得在颤抖。

    那是本一页，见到这页的风格，余孟略一皱眉，这可不是社媒上在小姑娘间行的手账，也不是什么摄影照片集，这明显是一本资料收集册，凑的排版，毫无可言。

    接过手机后放大了照片，余孟瞳孔一缩：“怎么是这里？”照片旁还有一个红的叹号。

    “魏思蔓在调查杨奎天。”陈雪肯定，“她一定是知了什么事才消失不见的。”

    “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魏晓雨语气急迫，“我刚刚忘了说，在思蔓给我最后一通电话后我收到了一张明信片，明信片封面和这张照片是一样的。”

    “明信片在哪？”余孟飞快，“都写了什么容？”

    “那张明信片有怪……不过东西都在我的包里，跟思蔓有关的东西我都放在了一起，这次来的时候是放在包里背了过来，存在了温泉那边贵重品储柜里。”

    “带我们去拿！”余孟已经顾不得要赶回房间了，只因为那张明信片的照片他再熟不过了。照片看上去走的是文艺寂寥路线，但照片里的建筑却是废弃工地的建筑，也就是当初陈雪扮演红衣女鬼的建筑。

    茶馆。

    还是那个跟余孟会面的房间。

    林厉的手指挲着的茶杯，抬起看着前的男人：“虽然你跟警方是合作关系，但是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警方的义务。”

    “不必。”男人默然，“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保一个人。”

    林厉皱眉，“涉案人员？”

    “不是。”男人摇，“必要时我会跟你说。”

    “那我怕我没办法给你这个承诺。”

    男人一笑：“我会想办法不让林局为难的。”

    林厉有些无奈，没拒绝也没有应承，但他也知即便他不给承诺恐怕他也阻拦不了面前的男人。

    “刚刚那通电话是谁打的？”男人换了个话题，“我刚刚听见你提到了……李肖然？”

    “重案组的组，很优秀的警官，想必你们已经打过照面了。”

    男人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所以打电话的人不可能是李肖然，那是谁？”他一双幽的眸盯着林厉，“我认识吗？”

    林厉脸上转瞬即逝的尴尬让男人迅速了判断：“我认识，所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