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是没有爸爸的孩。

    这一次，郑晚私底又联系了赵老师，她没让郑思韵发现，前两天她还偷偷跟在她后观察了的，确定没人欺负女儿后，她才松了一气。

    那……谈恋了吗？

    郑晚门，带好门。

    不经意地瞥见楼上的楼梯，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她也曾经早恋过。

    那时候，那个人倒是张扬，不怕被人发现，她却胆小，他只好低妥协，不再在楼等她，而是在楼等她。

    楼平常都没什么人会上去。

    她趁着父母没注意，偷偷门，提着裙摆上楼，推开厚重的铁门，看到他扶着栏杆背对着她，风将他的白衬衫得鼓鼓地。

    听到声音，他回，说来的话却与脸上淡漠的表千差万别，“试卷帮你写完了，次早说。”

    她其实没想让他写。

    她想自己来着，但前天晚上熬夜也没赶完，着底的青去见他，在他的问，她只好垂老实承认。

    其实她已经很多年没想起他了。

    刚认识陈牧时，陈牧偶然得知她谈过恋，他倒不是介意，而是吃醋。

    那时候的陈牧还没毕业，那样温和的人也会小心，会患得患失地打听——

    他对你好吗？

    你们吵过架吗？

    你更喜我，还是更喜他？

    郑晚忍不住笑了声。

    后来陈牧就不问了，大概是觉得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毕竟现在陪在她边的人是他。

    他不问，她的边也就没人会提起那个人，时间了，仿佛从未现过。

    只是在碰到独特的记忆时，才会迷迷糊糊地想起，桌板的照片是他拍的，楼断掉的晾衣绳是他重新接起来的，但如今早已变了样。

    即便现在早已是人非，但她也不觉得当年的那段是错的。

    它也许时机不对，它也许太过青涩，但它并不是不应该存在的。

    郑晚以此及彼，决定再观望观望，如果女儿真的窦初开，她也不应该太过慌张。

    为家，只需要正确引导、保护她以及教她自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