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均成哑无言,他在她面前从来都这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失去了辩论的能力。
哪有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明明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吃醋、介怀都小心翼翼的,忍了这几个月,才终于提到了照片的事。
就像失眠的人,努力了很久、绝望了很久,要在沉睡之前,陡然被一细微的声响吵醒,接着陷
更清醒……的绝望。
“你没有藏起来。”严均成沉静地说,“但你那些年里有想起过我,哪怕一分一秒吗?你连比喻,都这样的不公平。”
“不公平?”郑晚无奈地笑了一声,“你还要怎样公平。对于你来说,你只看得到那是他的妈妈,可对我来说,她也是思韵的,是我的
辈。”
“你知我在意的不只是这件事。”
“可是你在为我去探病而不兴。”
“我不兴你就不去?”
“所以,这次的正确答案是什么?她是生病也好,住院也罢,我不听也不想吗?他护我多年,他走了,我没时间照顾他的母亲也就算了,在这样的时候,我都要为了讨我现任丈夫心,而去不闻不问吗?她不是外人,是我孩
的
。”
严均成短促地笑了一声,“讨我心?”
“真正像条狗一样讨心的人是我。”他不由分说地、
势地捉过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是我这样。”
郑晚意识地蜷缩手指,却又担心自己的指甲
疼了他,又微弱地松开。
“是我这样,在你给我一个好脸时,就摇起尾
冲你过来。”
“是明知他的照片就挂在墙上,还要一次又一次往这边来凑。”
“是……”他结涌动,“现在怒火焚烧,却还是要拉着你的手试图让自己冷静
来的我。”
他神
邃,仿佛
不见底的暗河。
郑晚的手几乎脱力。她想到会发生一番争执,她也知他最终介意的并不是她去探病这件事,
足了一切心理准备,却还是……难受。
他介意的不是挂在墙上的照片,而是照片中的人曾经在她心里过。
她不会否认严均成对她的,对她的付
,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怕自己疼了他,她想收回手,可他不允许。
贴着他的脸,被他这样注视着,受着他汹涌而来的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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