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是给学生的压力太大了。”郑母说，“现在中考，之后还要考。”

    “那没办法啊，古代也要寒窗苦读十年，还有科举呢，反正我是宁愿现在辛苦一，以后就好啦。”

    郑思韵说，“我要念最好的学校，赚很多很多的钱，让我妈妈还有您跟外公享清福。我就这个想法。”

    郑母却愣了几秒，“没别的了？”

    “没啦。”

    “傻孩。”郑母了她的鼻，“你以后要你喜的事，我跟你外公早就享福啦，我们是退休的人，又不用上班，每个月国家还给我们发退休金，不用坐车上班，你外公没事就钓鱼棋，我就舞练剑……”

    郑思韵小声：“退休也太好了吧！”

    再听去她都要羡慕了！

    “再说说你妈，你妈有自己的工作能赚钱养活她自己，还能养一个你，这房是给她的，南城她还有两房，这怎么不是享福呢？

    她跟你叔叔就更不用说了，你叔叔也是个黏人的，都四十岁了，个差一天给你妈打多少个电话啊？你妈这晚上一回来，那电话就没断过，啧。”郑母笑，“所以，你妈妈，还有我跟你外公都已经在享清福了。”

    郑思韵听了这话突然也愣住了。

    是啊，外婆说的……好像也没错？

    郑母却扛不住睡意，说了几句话后就睡了。

    郑思韵却还是盯着天板在想这件事。

    直到第二天她来到学校，以往她都是闷往前冲去教学楼，今天却抬起看向学校墙上写着的字——

    海阔凭鱼跃，天任鸟飞！

    她停了脚步，心隐隐约约有一束光照来。

    直到有人扯她卫衣的帽，她扭，是严煜，邓莫宁举起双手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手贱，是你哥哥扯的！”

    郑思韵沉静几秒后，不客气地追着严煜打——铁定要治治他手贱喜扯帽的病！

    三个人的笑声传得很远。

    -

    一大清早，铁打的严均成起床后神清气，郑晚却还在沉睡中。

    他没舍得走，坐在床边，眷念不舍地看着她的睡颜，直到手机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他才起离开，离开前还特意留了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