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比起“没什么”，他还是想问香的事。

    “你不是上要过二十岁生日了吗？”郑思韵微笑，“这味适合你的，我买瓶香送你当礼吧。”

    思韵微微诧异，接过，眉弯弯地谢。

    他又很快折返回来，手里提着袋递给她，“有一次罩还有消毒巾跟薄荷糖，医院的味不太好闻，最近还是发季，你当心一。”

    “那你在路边停一，我买个东西。”江殊说。

    郑思韵见他还有话要说，也耐心地等他。

    来日方……

    “哪里不舒服？”

    沉稳的面已经有了一丝裂痕，他不想让她看到他糟糕的一面。

    江殊颓然，问不。

    除非他能脱离季家，凭借自己的本事创立一番事业。

    郑思韵跟在何清源边耳濡目染之也清楚季方礼这辈都不可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几分钟后，江殊车。

    “怎么了？”江殊见她严肃盯着那大厦，问。

    现在圈都清楚，博兆看似姓季，其实已经更换了掌权人。陈雪君雷厉风行，有陈家保驾护航，元老早就都站在了她这边，季柏轩连半句话都传不来。

    他所在的信辉就在路对面，在这里停车是最合适不过的。

    恨不得将来日方纹在手臂上随时都能看到。

    可他现在就想知她到底要送谁香。

    江殊对她一切表都很上心。

    郑思韵眨眨：“怎么？”

    “不是，我一个阿姨在医院，我过去看看她。”

    幼稚又无能。

    “你等有空吗？”江殊问她。

    至于季方礼，他在季家的份很尴尬，说他隐形，陈雪君防他比防季柏轩还，说他惹人注目，可除了陈雪君以外，并没有人把他当回事。

    “那个香……”

    即便表现得再成熟稳重，他今年也不过才二十，面对喜了好几年的女生，他心里藏着太多太多的话。

    郑思韵收回视线，“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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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卧薪尝胆。

    来日方……

    不知该说哪一句，好像哪一句都不该说。

    这不可能“没什么”，他分明看到了她里的复杂。

    “没空。”她回，“我等要去一趟医院。”

    但他没有。他还是没有离开季家。

    他却迟疑着没走。

    郑思韵当然知，她过去不知来过这里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