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也不知空间里的溪是不是泉？暂且算是吧，。

    “空间是不是能地？”

    顾明月再次。

    顾建国眉扬了扬，“我猜就是这样，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奇怪吗？他为什么如此镇定，要知，她以为自己现幻觉，预约了好几个三甲医院的号，从而被诊“抑郁症”的。

    “爸就不问空间怎么来的？”

    顾建国一副少见多怪的表，  “还能怎么来的？老天爷给你开金手指呢。”

    “……”

    他为什么就不好奇呢？顾明月猜到他会惊讶惊慌惊恐，唯独没猜到他如此坦然，百思不得其解，“爸你也有吗？”

    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到其他。

    “我一普通人哪儿有那个，但我知别人有。”他说的煞有介事，顾明月信了，毕竟空间凭空冒来的，她能有，别人也能有。

    玄学的事儿说不通，但空间是她们在末世的依赖，她让顾建国不要和别人说。

    顾建国拧开盖给女贞叶浇，脸隐在夜里，  “你喊我来就是说这个的？”

    “对啊。”这个世上她最信任的就是他了。

    “你放心，我谁都不说。”

    结果，等她半夜整理好空间的蔬菜果去客厅倒，听到主卧的顾建国跟肖金压抑着声吵架。

    “早让你少看些小说你不信，明月都产生幻觉了。”

    肖金沙声质问，“你想把明月的病赖我上不成？我看小说怎么了，又没碍着谁？”

    “你还跟我吵，女主随有空间是不是你正在看的小说？晚上明月偷偷跟我说她也有！”

    顾明月：“……”

    所以，顾建国表现得从容不迫是觉得她胡说八？她轻手轻脚的放杯回房，怎么想都不得劲，翻手机搜带空间的小说，随便选一本开。

    额，怎么说呢？

    贫穷女主被重男轻女的害死，重生后有了空间，靠这个空间发家致富远离极品……

    结合她现在的况，没准有可能真的会是这个剧。

    也就说她也是死后重生的？梦里那些是上辈的事儿？

    她又去搜关于末世的小说，剧更让她崩溃，温，台风，洪涝，极寒，永夜，跟她即将经历的末世一模一样。

    到底是作者们的脑大，还是他们预到末世会降临从而拐着弯提醒大家？

    顾明月不得而知。秉着跟作者学习末世求生的技巧，她通宵啃完了两本末世小说，照作者的思路，买了自卫的盔，电击，潜服，连雨鞋，冻疮药，以及每月要用的卫生巾和卫生棉。

    此时天已经亮了，走廊响起轻微的脚步声，顾建国沉不满的嗓音传来，  “给你弟媳打电话让她们不准过来，否则我真翻脸了。”

    “昨晚不是和她们说了吗？”

    “再打电话提醒一次！”

    昨天，肖小舅全家又来了，门就嚷嚷要吃大闸蟹，顾建国哼哼哧哧关了客厅空调回房装死，肖金跟他要遥控也不给，直说发电机拖不起，让他们电风扇，得肖小舅他们喝完了两桶……

    “小舅婆说咱看不起她们。”

    顾明月买完东西六，睡了两个多小时，想到嫂门前让她送侄去补习班才爬起床洗脸刷牙，但顾小轩像她后的尾，黏人得很，还聒噪，从小舅到大姨，叽叽喳喳说了许多事。

    顾明月往抹了修复，问他，“小舅公几走的？”

    昨晚回来，没一个人说肖小舅他们来的事。

    “你和妹妹回来前。”顾小轩靠在卫生间的门框边，形笔直，“小舅婆生气了，说以后再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