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前脸，回来再卖价钱至少也能翻一番。

    思及此，梁牙婆脸上的笑更加真诚。

    “善歌舞之人好找，家清白的可不多，诸位可愿相看相看我家姑娘？虽贫苦，但都是正经的良家，清白，况且既是为圣寿，也不卖人，我老婆便不收什么费用，全当尽一份心力。”

    为保值，瘦没卖去之前，连个男仆役都不得见，清白的与大家闺秀相比也不逞多让，可不净？

    郝娴心中大定，本来她就是奔着梁牙婆来的。

    成名的舞娘，哪有练习生好？只要基本功够，妙妙连幻境都能来，还教不明白几个姑娘？

    与梁牙婆约定好教习舞艺皆听自己安排，郝娴便留妙辛儿挑人，自己和白依竹继续拉着白依弦往一家跑。

    “我们不太清楚当今圣上喜的样纹路，你可给介绍一些？咱们定制些舞所用的。”

    白依弦刚要说诗词的事，又被郝娴截住了话题，不解问。

    “舞还需要？”

    “那可不。”

    郝娴一笑：“你是没见过芒果台，什么叫化腐朽为神奇，灯光舞有时候比表演本更加重要，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咱就给小皇帝来场视觉盛宴……行了，赶走两步，今天事多，一会儿还得去赵师兄那边看看谷。”

    白依竹也听不明白了：“看谷？！”

    郝娴：“咱们这次歌舞的主题，就是《五谷丰登》！不然怎么现忧国忧民？”

    三人正说着，忽见前方围着一大群人叽叽喳喳吵得很凶。

    白依竹踮起脚尖探。

    “老云？他怎么又被人围住了？”

    云自明这次被围同样是因为疯狂粉丝, 不过不是一群，只有一个。

    许知县家最的小娘许如因，某次听过云自明的曲后惊为天人, 此后日日收集同云自明有关的东西件，凭借及财力优势, 很快便成了凤鸣城第一站。

    原本就是个普通追星, 女儿家嫁前有个偶像也不算什么太格的事, 许知县虽不表示支持, 却也没太烈反对, 想着由她胡闹几年, 嫁了人也就收心了。

    之所以会闹今天这么一, 是因云自明幻境之后，为了躲人, 基本上不敢面，便是上街都要用帷帽遮住脸。

    大邺并非蓝星可以网络发歌, 也非沧澜可以使用法术留影报纸，他要发新曲, 就得亲自现唱, 不现, 就基本断了曝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