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不要不开心嘛，贝尔森扭给你看。」

    林少焄传来从考卷撕一角的卷纸当作纸条，上不只印上这几个字，还有画上那隻鼻脱线的熊正生动的扭腰摆。

    我和平常的表现没有不一样，他怎么会注意到？

    还有座位又换了一次，我们的距离从前后变成斜对角，这纸条能不被老师注意顺利传到我手中也是不容易。

    虽然是一张不完整的纸条，我还是想办法把它摺好放到铅笔盒中。

    一课林少焄到我右侧的座位坐，他一开就说：「说吧。」

    「说什么？」

    「为什么哭了？」他不苟言笑的看我，这神在他上是很难得的。

    「我哪有哭。」

    「虽然你外表的绪起伏不大，连最搞笑的公民老师的笑话都不会笑，但细微之还是会卖你的，而我发现了。」

    我顿时哑无言，连要怎么蒙混他都没有理由搪。

    与其装傻还不如直接一，「你怎么发现的？」

    「你的很。」他的手在说话的同时拂上我的脸，温的大拇指从我上像药般轻轻划过。

    我吓了一但也没有往后缩，他似乎更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突然。

    「总之我没事。」

    「我不会你说，你也不见得要告诉我，但是贝尔森永远会站在你这边，你有话可以写来告诉他。」

    林少焄离开前又留一张纸条，只是这次不是某张考卷的一角，而是一张纯白的卫生纸，左角仍然有那隻鼻脱线的熊，旁边的文字写：「有我帮你泪。」

    如果我真的落了泪可能会觉得很矫吧，又不是拍电影，而这时候突然一阵翻，好比实验室里的化学作用，那噁心不断膨胀涌了上来，我摀住嘴往厕所快步走去。

    全发冷，双手甚至有些发麻，我扶着墙缓慢蹲，忍不住朝着桶狂呕，好险我没有吃早餐，自从有这个状况以后我就不曾吃过早餐，所以没有吐被消化过的，只有喝过的少量白开和唾一同。

    双脚已经不像自己的了，费尽力气才重新站起来。

    开门之后有几双神打量着我，其中一双是周乐婕的。

    我没有回应她们的视线，虽然想装作没事完成我的后续清洗，但我想她们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