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发现每次沉亦恆上课都是坐第一排，结果他每次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自己的事。

    有一次课，江悦起去了一趟厕所，回到教室之后，她看向最前排的沉亦恆，沉亦恆也朝她看了过来。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会。

    她朝他走了过去，一手压在他的桌沿，开：「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件事。」

    沉亦恆眨了几睛，似乎还没睡饱，声音染上一丝喑哑，「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坐第一排？」

    沉亦恆没有回她，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坐在最后一排？」

    「因为最后一排很自由，而且不会被教授。」

    沉亦恆「呵」笑了一声。

    江悦皱着眉，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理由很像国中国小的小朋友会说的话。」

    「谁跟你国中国小的小朋友。」江悦淡淡地睨了他一，「现在还是有很多大学生会这样，那你为什么要坐第一排？」

    话题被扯了回来，沉亦恆垂眸思考了一会，给一个简洁又明瞭的答案，「因为我懒。」

    江悦彻底无言了，「你是懒得走到后面？还是懒得找位置？」

    「都有。」

    过了几秒，江悦又想起另外一件事，她蹙起眉心，「你既然不上课，那你修这堂什么？」

    她明明记得沉亦恆说过想要多充实自己，没理他修了一个外系的课，却每堂都在课堂上睡觉吧？

    沉亦恆语气淡淡，「我之前查评论，评价蛮的，结果上课这么无聊。」

    「有吗？我偶尔会听，我觉得讲的还不错啊。」

    「太简单了。」沉亦恆说完，打了个哈欠。

    江悦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歧视，她面无表地看着他，「太简单就停修回去你的实验。」

    沉亦恆笑了，「你讲话其实也蛮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