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沉从有奇怪，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唸书愈来愈认真，连他最喜的小叮噹都不看了。

    江悦喃喃：「他到底是怎么了？」

    沉亦恆倒是不怎么在乎，低写着实验报告，「这是他自己的事，不用太担心。」

    她低低地「喔」了声，压着手中的自动铅笔。

    誊好所有的实验数据，沉亦恆闔上本，走她的自动铅笔，把一截的笔芯推回去，「笔芯都被你来了。」

    江悦笑了笑，「你这不是帮我用回去了吗？」

    沉亦恆把笔回她手中，「话说你想好以后要什么了吗？」

    江悦没有回答，他也不着急，支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空气凝滞了几秒，好半晌，江悦才说：「应该有吧，可是还不确定……」

    「是什么？」

    她看着他，「我可以等确定了再跟你说吗？」

    「嗯。」

    午上家教课时，江悦没忍住，问了沉从：「我发现你最近愈来愈用功了，你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吗？」

    沉从抿不语。

    她曲指敲了一他的，「跟我说又不会怎么样。」

    沉从还是不肯说，目光落在讲义上，「江悦我们剩一个小时，还是赶快把课上一上吧。」

    她无奈地叹了气，继续授课。

    沉亦恆知此事后，没有太大的意外，「他不想说的事，你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除非他主动告诉你。」

    「嗯。」她知。

    沉亦恆指着她笔记上的某，「你这边字写错了。」

    她，立把错字给改过来。

    沉亦恆低低地笑了，「都要升大四了，错字还这么多。」

    江悦不说话，走他的笔记，默默看着。

    看了好几页，她的愈来愈沉，直到她看不去时，才把笔记放回他桌上。

    他问：「有找到错字吗？」

    「没有。」她抿了抿，有不甘。

    过了几天，沉从和她说了最近他反常的原因，「我想要考数理资优班。」

    她愣了好几秒，「数理资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