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龙的十字路四周行人是虚的独独她是清晰醒目的她那时还是中生穿着制服白衬衫束在格裙腰上系着松垮的针织外领的领结斜斜耷拉着她正在撩发着额扬着发她仿佛是被抓拍的不看镜只神似地看着某个地方里有一丝烦扰和惆怅在人群中显得挑孤独却得夺目像电影海报像杂志封面但她偏偏只是附近校刚放学的女学生正清闲慵懒地等候着过路。

    照片因为尺寸大而格外清晰林绘看见她白衬衫袋上刺绣的“北番中”四字也看见她折起袖的手臂上一串接地气的桃木手链。

    那桃木好像是龙的形状。

    林绘将相册放平拿手机对着照片拍摄。

    办公室门开的声音不太响林绘没听见龙七抱着臂走上来看她拍照直到林绘将手机锁屏黑屏幕照旁的人她才忽然反应过来上侧：“啊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张照片好我不会传去的我现在删也可以。”

    “你上传也没关系这照片在网上也不新鲜。”

    龙七反靠上桌沿翻相册：“这里都是老坪初次“见到”我们的照片他都是因为这些照片而想签人。”

    “你这张是中时候的写真吗？”

    “不是被偷拍的也不记得名字了好像是个名气还可以的摄影师他当时跟了我半个月要把作品传上网时才联系我我打了他一顿他给了我一笔钱我寻思着数字还不错就原谅他了。”

    但靳译肯可没原谅他。

    当时这张照片龙七是在去和靳译肯幽会的路上被拍的之后各她在街上扯他领带他搂她腰的同框照片自然也是被拍了构图都不错颜值都带后期也得一级简直就像青纯电影大片但靳译肯炸了他可不想被老爷扒他可不想在网上红所以即使当时看到他照片的一众女网友被帅求名字求账号求睡他也在一夜之间铁面无私地撤了所有侵犯他肖像权的照片只独独留龙七的单人照然后给了龙七一笔双倍的钱防止她以后再缺钱把他给卖了。

    当时北番中正于张的阶段考没什么学生注意到网上的这一小曲白艾自然也不知龙七是那时候在网上小范围红了一段时间然后被老坪注意到缠上的。

    她合上相册往门的方向斜了斜脑袋：“走吧带你吃晚饭。”

    来之前因为怕吃过晚饭后显林绘特意把晚饭时间挪后权当宵夜了。

    龙七带她去了老坪工作室楼的一家韩式料理店了些烧烤和素问她喝不喝啤酒。

    林绘摇要了个香草味的罐装苏打。

    龙七一手拿着手机看信息一手咔嚓一声拉开一个易拉罐拉环放林绘跟前再开了一个罐装啤酒每听一次气泡轻爆的声音就有拉环与桌面撞击的砰声她用拇指和中指着罐指拉环挪开易拉罐时在指上的环顺势落桌上再开第二个手法轻巧而娴熟。

    “谢谢”林绘看她“你好会照顾人。”

    “什么？”

    龙七没注意听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到林绘脸上林绘笑。

    “帮同桌的人开饮料啊还有昨天帮我同学解围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