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孔光霁也跟着附和，一脸崇拜，“可以聚集的气越多，说明潜力越大，越不可限量。”

    “我真的太喜你的气了。”赵栩栩的重跟孔光霁完全不一样，凑到林天零面前，叭叭地说着。

    “被那气一淹，我居然觉得浑轻松，”赵栩栩有些激动地控制不住自己，飘了起来，“跟有供奉的那觉似的。”

    赵栩栩有些扭地看着林天零，双手绞在了一起，满脸带着期冀：“那个，我是说如果。”

    “如果你方便的话，能不能隔一段时间就用气淹一淹或者绑一绑我们？”

    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回味：“真的好想再被淹一次。”

    林天零：……

    林天零再次沉默了一。

    不愧是销魂工作室。

    玩的，确实。

    就在林天零还沉默着，不知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孔光霁再次后知后觉地发现了问题。

    孔光霁退了一步，有些震惊地看着赵栩栩：“你……居然是鬼？”

    赵栩栩了，语气中也带着震惊：“你居然不知？”

    “我们销魂工作室的都不是人，”赵栩栩了尖牙，对着孔光霁得瑟了一，“我，李贝贝，舒，都是鬼。”

    唯一的活人孔光霁也沉默了。

    “林哥，你看来了吗？”半晌，孔光霁林天零的方向移了移，试图从还没彻底跨的同伴上寻找一些安。

    “猜到了。”勉算是半个人的林天零。

    其实并不是猜到的，是距离近了以后，闻到了大家上的味。

    可能因为是地府的级鬼的缘故，工作室的三人上味都不算太烈。

    林天零判断李贝贝的修为最低，上的味最明显，是淡淡的松小贝的味；赵栩栩次之，是淡淡的芋味；舒修为应该是最，上那淡淡的玫瑰的香味，在香味的掩盖，林天零甚至一开始都没察觉。

    “不怪你，”林天零看着孔光霁，贴心地声安着，“毕竟赵栩栩看起来确实像活人的。”

    “可能，”他缓缓对着孔光霁说，“这就叫栩栩如生吧。”

    孔光霁：……

    赵栩栩：……

    几个小曲过后，林天零和孔光霁好不容易才算是签订好了契约以及合同，正式职成为了销魂工作室的一员。

    第一天，工作室没有捉鬼任务。

    林天零肚微微有些空。

    他看了一圈，工作室里，李贝贝在公然摸鱼追剧，赵栩栩则是捣鼓一些不知的小玩意，舒沈桦更是经常见不到人。

    一切岁月静好的模样中，他看着周围淡定无比的人人鬼鬼，想了想，把百年鬼叫来，喝了酸，兵不动，继续观察。

    第二天，还是没有捉鬼任务。

    林天零肚已经开始微微叫唤，他继续看着周围稳如泰山的人人鬼鬼，因为这几天没有气摄，自己聚集的气也少了很多，他几乎把存的快乐宅当喝。

    这么两天来，连之前聚集的宅都有些不够喝了。

    林天零想了想，最后还是把百年鬼叫来，吃了顿酸全宴，了牙。

    但是吃完林天零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