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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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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一时好奇就求父亲托人查了一番,这一查没想到,白氏竟还是个犯人啊!

    那公哥是家中独,父母一夜白,先后病逝,如今找来的是他家家,一直就惦记着要报仇呢。

    聂贤看向他,脸难看起来,只听这个消瘦憔悴的男人:“莫非她刚害了我家就跟了你?那孩是几月生的?”

    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围住他,人人都能说白氏是什么样的人,聂贤昏脑涨,整个认知都颠覆了。就在他想喝止他们,离开这个地方安静想想的时候,那纨绔突然说:“不对,你夫人说白氏给你生了个孩,二十五岁?”

    喏,他们都是被白氏骗过的人,还有去世的没算在,我可不能让老爷稀里糊涂被人骗,这不地把人找来告诉你真相吗?”

    接着其他同白氏亲近过的人纷纷说能辨认的印记,聂贤不挣扎了,他惊了,因为他们说的印记和白氏正好对得上。白氏都死了多少年了,就算现在姜氏耍样也不可能知这些,所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那男人:“三月!那一年三月,她离开我才八个月!我记得,她那时说她怀了,人苛待她,我见人只是规矩办事,没给优待,便没理会,接着家里就事了,白氏失踪。”

    男人说了准确

    还有个书生为了让白氏过好日,读书之余,日日去卖画卖字,最后熬病来,白氏立翻脸不认人,还攀上了他开酒楼的夫,害得他夫一家犬不宁,他夫差休妻另娶,多亏有辈压着才没成。

    白氏容貌众,温婉可人,自带一让人想要保护的气质,是朵不可多得的解语。坏就坏在,这朵解语对许多人贴心过。

    那些人见他不信,书生突然说白氏背上的胎记,了句“有辱斯文”,但还是愤恨地想要证明他所言不虚。

    聂贤一愣,聂久安当然说过白氏是骗,不是好东西,但他当时怎么会听?聂久安也没拿证据啊,他只觉得聂久安想打鸳鸯罢了。

    “说吧。”姜氏对那些人一,他们立即一个接一个说起来。

    “三月。”来的嬷嬷回了一句。聂容萱给诗诗办过宴席过生辰,里是人都知在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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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犯过好多案,奇异的是她总有办法逃跑,不但没有收敛,还积累经验越来越会隐藏。她去的地方距离甚远,就算有人报过官,那画像同她本人也不像,她换个装扮又能来哄人,最后哄住的就是聂贤,差一就成为聂夫人,说不定还能得诰命,让儿继承聂久安的家业呢,当真厉害。

    原来白氏自幼在青楼大,是南方一小城中的魁,轻歌曼舞、弹琴作画引得众人趋之若鹜,大把银在她上,她便看上其中最富有的一位公哥。没想到公哥不久便要成亲,听从家中安排同她了断,可白氏还盼着要赎呢,苦求不得,直接将公哥溺死在温泉中,连夜潜逃。

    还有人随镖局走镖,路上遇着白氏被人抢劫,心救了白氏,两人形同夫妻过了小半年,结果他发现白氏给他病重的老母亲换了药,被抓住后还声声说让老太太早走,别留在世上受罪。本来他是报了官的,奈何白氏哄了他侄女把她放了,她卷了家里的钱就跑了。

    后来有人在一江南乡结识了白氏,见她卖葬父,自己也病着,便将其带回家中,可这家本也不富裕,只是杀猪卖猪,在小镇上吃穿不愁而已。白氏住了月余,养好病偷了他们家所有财逃之夭夭。那是他们攒了好些年的钱,本来好好的日因为这就开始走坡路了,正赶上那一年闹灾,他们一就成了穷苦人,这些年都缓不过来,提起白氏真是恨得不行。

    那十几个人提起白氏是满满的恨意,聂贤先是震惊,接着就不信。姜氏好奇:“老爷当初看上白氏,这些我家都能查到的事,莫非公公他没查吗?”

    最惨的是一个四品官的儿,纨绔,但家境够好,白氏这次登堂室,还愿意妾,一切顺顺当当。谁知那纨绔喜新厌旧,很快就看上了更妾,白氏的待遇自然大不如前,还被正妻秋后算账,将受到的委屈都还了回来。白氏受不了,了天痘痂,纨绔全家男女老少死了大半,查到她时她早已经不知所踪。

    白氏如何的,接过多少人,已经不可考证。但这里的十余人都是受害者,那书生的画技最好,还拿画的几幅画给聂贤看,正是白氏没错。聂贤不敢相信,白氏跟他的时候明明还是姑娘家,怎么可能是什么魁?还跟过这么多人,偷盗、行骗、杀人,一样比一样可怕,那是他认识的白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