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今天找我要辞职申请了。”正好烤黄金糕上来，她吃了一，外酥里糯的就没有不好吃的，而且黄金糕还有纹理，接更能增。

    “不再考虑考虑吗？”冯宁也吃了一块，她跟卢琪关系不错，私里总约着一起逛街吃饭，所以大概原因也清楚：“蔡彩是不是说卢琪偷懒，经常不在门站岗而是到溜，也跟人嘻嘻哈哈？”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最本的还是客跟提成那事，跟卢琪订房的人多了以后，蔡彩脸就一次比一次难看，找她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蔡彩人好是真的好，我刚来上班那会，收错钱都是她帮我追回来的，平时也经常带东西给我们吃，但她护客这一也是真的有吓人。”冯宁想了想：“我觉得卢琪好的，形象笑容各方面都好，人也活泼，如果她不愿意在营业台，不然调到我们收银来？”

    “这个回问问。”苏婷吃了青椒鱼饼，一整条青椒里面满鲮鱼的那。

    服务员过来上菜：“打扰一，这是二位的甜品和饮料。”

    巧克力雪糕多士和茶，多士就是厚切的吐司方块，表面用黄油煎过，外面淋巧克力酱和一个拳大小的香草味雪糕。

    还有那个茶，小熊造型的冰块放在杯里，往上淋的是港式丝袜茶，跟咖啡一样的颜，淋完再看，冰块熊像在杯里泡澡。

    苏婷拍了照片，发朋友圈之前先私发给章雪扬，怕他在忙，只发了一张。

    发完冯宁问：“你跟王斯乔怎么样了？”

    苏婷喝茶：“我们没什么了。”后来王斯乔没再约过她，有些事应该心照不宣了。

    “不合适吗？”

    苏婷。

    冯宁想了想，其实也不意外，人还是要找跟自己互补的，苏婷格比较就慢，跟王斯乔都有温温吞吞，其实最终不到一起也正常，但想想：“咱们圈还是小了，在店里也不好找，要不让iss章给你介绍几个，她不是朋友多吗？”

    才说完这句，章雪扬电话来了。

    因为已经把他备注删掉，显示的是一串号，所以苏婷不像上回在揭那么慌，拿起手机走到洗手间去接：“喂？”

    “还在吃饭？”

    “差不多了，你呢？”

    “刚谈完事，也准备去吃饭。”章雪扬正往吃饭的地方走，离得不远所以没有坐车，刚好也看看外滩风景。

    晚上的外滩风大，得听筒里也有杂音，他背站着：“跟谁吃饭？”

    苏婷说：“跟我朋友冯宁。”

    “就你们两个？”

    “嗯。”

    拉拉杂杂，尽是些日常的对话。

    苏婷问他：“上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