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把脸，突然又有想笑：“你好烦……”

    不久章茹上来，满屋烧烤味，她把柠檬茶拆开给苏婷：“快吃，烧鸟摊买的，可惜没有提灯了……秀君呢？”

    “她睡了，说不吃宵夜。”

    “哦那咱们吃。”

    苏婷拿了一串，薄又韧，烤得很焦酥，油脂也很充分。

    电视开着，在放温碧霞那版的封神榜，她们边吃边看，章茹一心三用还有空刷朋友圈。

    她刷到蔡彩的，一条有奇怪的慨，于是叫苏婷来看，可回去却又发现没了，章茹床上一靠：“蔡彩不对劲啊……”速发速删，夜eo的样。

    苏婷想了想：“可能还是工作上的事吧。”新店那边在定人手了，但似乎没有她的名字，又或者，给的位置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既有落差又觉得难受。

    “哦，那没办法啦，没有事事都如自己意的啰。”章茹虽然不关注这些，但看事却透彻，偶尔还有些急言妙语：“而且当理和基层是不一样的，尤其中层理，这就是个模糊但可能很卡很久的瓶颈，有时候要没人，有时候要牺牲，脱一层才能往上，太看重前利益的人走不远。”

    苏婷把她这些话好好想了一遍，最后认真：“你说得好对。”

    “是吧？”章茹沾沾自喜：“如果不这个思维，永远没有办法往上走一级。”职场就是这样，想取就得先舍，听她哥说的。

    隔天发到江，她们先去了江城区。

    这间学校很大，来参加招聘的企业也很多，苏婷她们在现场奔走，因为讲话太多，嗓又有沙沙哑哑的。

    晚上回酒店直接在床上，谁都不想去洗澡，苏婷闭着甚至先睡了一觉，等醒来的时候，收到章雪扬发的微信。

    发的是麦麦，照片里它趴在沙发上睡觉，能看来睡得很舒服，都轻微外翻。

    看着照片，苏婷心里扯了一，她想到章雪扬，麦麦病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的。嘴不会说好听话，但人很细心，看麦麦的状态就能看来。

    旁边一坨被动了动，章茹终于肯爬起来去洗澡：“明天还有一场吗？”她问苏婷。

    苏婷：“明天还有一场，然后就去东区，差不多就能回广州了。”

    “好，回广州我要休三天，累得我罩杯都要小一度了。”章茹还是不着调那样，晃悠着走洗手间。

    洒声里，苏婷给章雪扬拨电话：“睡了吗？”

    “没睡。”章雪扬合上电脑：“又要看你的狗？”

    他往客厅看了，小土狗醒了，自己安安静静在那边玩，一只咖啡球被它拍到沙发又到地毯，一直到lion面前，它站起来，但不敢去拿。

    lion看不上它楚楚可怜的相，翻了个面朝墙，它这才试探地，一步步接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