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扶梯的速度好快，过路红绿灯的滴滴声也像人快走，苏婷不由全程抓章雪扬的手。

    他们去重庆大厦转了一圈，但章雪扬说这里很，没有电影里那么浪漫，尤其女孩不要单独来。

    还去旺角逛过金鱼街，一条条的金鱼仔被装在塑料袋里，五颜六被挂到架上，以及鱼缸外面用红蜡笔写的提示，有时光停止的复古。

    慢悠悠逛了一整个白天，去维港的路上又碰到富豪雪糕车，但上回没有铃声，这次的有了，苏婷拿着雪糕在路上吃，章雪扬瞥她：“不吃游，学校没教过？”

    事真多，趁他不注意苏婷把雪糕怼到他嘴边，见章雪扬吃了，有得意：“现在你也吃游了，不要说我。”

    章雪扬也笑了，为她这不经意间的。

    到维港的时候正好日落，章雪扬问：“要不要拍照？”

    苏婷摇摇：“看看就好了。”但又想起章茹在这里拍过的照片，她比较有追求，首富李嘉诚几个同款pose，拍得很生动，充分表现了她的发达之心。

    霞光一层层降去，城市灯光开始缀这片海港，苏婷跟章雪扬坐上天星小，船开起来的时候，闻到略带咸腥味的海风。

    章雪扬还记得问：“跟圳湾像不像？”

    “就你有见识。”苏婷撇撇嘴，被章雪扬后脖颈：“好看吗？”

    苏婷：“好看。”着海风，心里觉得格外浪漫。

    章雪扬笑笑，嘴角拱起一弧度。他也觉得好看，是跟以前不同的心境，两个人一起，夜风把舒适的气过来，这一刻不止惬意。

    他伸手圈住苏婷，亲了亲她的发。

    逛到很晚，当晚在瑰丽酒店过的夜。

    苏婷洗完澡来，见章雪扬打火机一的，过去问他：“烟瘾犯了吗？”

    “有一。”但酒店里不能，章雪扬看她：“知不知犯烟瘾什么症状？”

    “什么？”

    “没力气。”他扔了打火机回房间，晚苏婷也回去，见他手脚摊开，一个人几乎占满整张床。

    苏婷站在床边，看他姿势这么霸：“那我去客厅睡？”说完想走，刚才叫着没力气的人却忽然又站起来，一手箍腰一手把她脸转过来，从背后亲了好久，久到苏婷怀疑他把自己嘴当烟：“……”

    章雪扬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