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面目和维护少女梦之间艰难抉择。

    好在这些姑娘也只是随一问，一刻又开始了新的话题。

    “庄，国监中是什么样的？我从没去外面上过学堂，都是家里请了女学先生来教。”

    庄良玉心微涩，哪怕大雍自诩民风开放，但到底对女限制良多，“你们都没有去过学堂吗？”

    结果竟然是都没有去过。

    这微涩变成了沉重，即便是开放，也是有选择的开放，大雍朝女的自由是别人允许之的自由。看似没有限制，但对于许多家族而言，女是养在家里的，着、纵着，但是永远都不平等。

    心气傲的洛川郡主竟然没有声讽刺，因为洛川郡主的地位特殊，她从识字开始，便是跟诸多皇皇女一同在雍和城中的尚书房学习。

    享受最级的资源，过别人艳羡的人生。

    庄良玉轻咳一声，才勉将这阵酸涩压去，说：“国监共有六学，目前共有学千人。学学后会选择班级、科目，夫会针对不同的选择行授课，传授知识。教室中会有许多同窗，夫会布置需要几人合作才能完成的课业，监中也会定期组织学业，还会行科目比赛和成绩排名。”

    “除了学习还会有什么？”

    “会有群青论坛，让学在更多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学识，国监还会将监生的文章行刊印，让更多人看到。国监中还会有运动比赛，蹴鞠、打球，有时也会考校监生的音乐能力。”

    一个年龄看着才十四五的小姑娘中羡慕，“可是我到现在都只看过《三字经》、《千字文》，再不然就是学女红。我也想和好多人一起读书。”

    “庄，国监收女弟吗？”

    收吗？

    庄良玉从小在国监中，她的父亲是大雍朝现任皇帝的老师，是国监的祭酒，可即便如此，她仍旧是国监中的不记名弟。

    “庄，以后的国监会收女弟吗？”

    庄良玉听到心脏鼓动的声音，天寒地冻的日里，素来畏寒的庄良玉竟觉得血奔涌。

    她抬，看向方才询问的姑娘。

    目光灼灼，一字一句地说：“以后，国监必定会收女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