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于此也是熟手，想来经验丰富，必然会有大收获。”

    果不其然，推门来的是赵衍恪。

    这次他边没有跟着左仪灵。

    赵衍恪：“……”

    因为他先前就派人过夜探庄良玉书房的事。

    在萧家，萧父便是的尚书，而国库亏空一事，首要问责的便是的官员。

    “不知四皇大驾有何要事？”

    庄良玉好奇地向他后张望一，问：“一个人？”

    但赵衍恪明显并不想就此止住话题，有言又止的架势

    赵衍恪一时语。

    庄良玉被赵衍恪这一声“灵儿”激起一疙瘩，手里的扇摆了摆，嘲讽赵衍恪的“”。

    “今年各地收成不好，大家的日都不好过。国库亏空，都要小心些。”

    赵衍恪也是个人，面不改地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的话：“你要跟九皇叔合作？”

    庄良玉：“……”

    赵衍恪本人在庄良玉面前确实没面，他一来不懂如今庄良玉对他的针对从何而来，二来也始终因为前世之因对庄良玉极为复杂，在她面前——确实气弱。

    “在闱之外，你是否会跟他站到同一阵营？”

    可两个侍卫手里还抱着东西，只能看着庄良玉吃得正香，然后将糖饼装起来。

    庄良玉说这句话也只是为了刺人，刺完了便漫不经心地说：“今日吃了个闭门羹，连荣亲王书房的门都没去就被赶来了。所以四皇到我这里来打探消息并不合算，不如探探荣亲王府，兴许还能有收获。”

    庄良玉坐得笔直，手里团扇轻晃，笑容疏离：“我有选择阵营的余地吗？”

    赵衍恪是独自一人来的，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不绕弯，开门见山：“你要跟赵肃明合作？”

    庄良玉嘲讽：“所以，我们贵的四皇如此兴师动众，就只为问这一句话？”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商贸也十分繁荣，庄良玉一路向醉仙楼走去，在街边摊位上挑挑拣拣买些有趣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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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四皇提醒。”

    她被赵衍恪的执着于厚脸惊到，稳了稳心神：“我要与他共事近半年时间。”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觉今年的价要上一些。

    在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庄良玉意识觉得这个人应该就是赵衍恪。

    等到了醉仙楼，庄良玉刚坐不久，便有人来敲门。

    “小庄先生，今年收成不好，东西难，便宜不了……”

    庄良玉笑笑，将手中拿着的糖饼递给铺老板让他帮忙包起来，然后又掏八文钱放到推车上，“麻烦再帮忙包两个。”

    因为庄良玉竟然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现在完全就是顺德皇帝手中的一枚棋，让她什么就得什么，能在国监中掀起风浪，也不过是因势利导以及允许范围之的小动作而已。

    赵衍恪不意外庄良玉知，但意外这个人竟然敢如此大喇喇提及的姿态。

    话语中的敌意冲天，庄良玉好奇：“不称呼一声皇叔？”

    等糖饼包好，庄良玉手里拿着三个糖饼，又递给萧安和萧远，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吃。

    赵衍恪门后便自顾坐在庄良玉对面，显然轻车熟路，但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落座后才回答庄良玉方才的问题：“灵儿有事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