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路上认识的朋友。」

    「我还以为你要说在『逗号』上面认识。」

    我反应慢半拍，生的回答：「怎么可能。」

    「你们认识很久吗？我都没听你提起过夏浮寧，上次电话的女生也是她吧？」

    「嗯，认识快一个月。」

    回到租屋前，莫尚恩三句不离夏浮寧扣除「如何认识」这个问题外，我都诚实回答。

    依照目前奇特的气氛，我不认为有说谎的必要，重是我跟夏浮寧之间没有任何友以外的，应对方式自然没有听到「约会」这个词的时候张。

    我们回到租屋，有默契的结束话题，各自整理品、各自换上居家服、各自用起手机，没人开。

    我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夏浮寧，原本想找她问清楚，我搞不懂她开玩笑的理由，在那之前，基于我们约来吃饭，我有必要先确认她是否平安到家，骑车自然有风险，不是任何地方，报平安是一定要的事。

    「有平安回家吗？」

    夏浮寧一个小时后才回我：「我回家了。」

    「你为什么要在莫尚恩面前说我们在约会？」

    「这次碰上莫尚恩，我想看看他的实际反应，只用通话没办法确认这一，我不会错过能测试的好机会。」

    「莫尚恩的反应和平常差不多吧。」

    莫尚恩不是说话方式、行为举止都和往常一样，只有那双没落的神留在我心中好一段时间，我怕是自己理解错误，没有把这件事说来。

    「莫尚恩听到我说『约会』的时候，表很张，你站后面没办法看清楚，我就站在他面前，绝对不可能会看错。」

    「莫尚恩很张？」

    「一般朋友听到自己的好友和别人『约会』，绝对不可能会表现张，我的测试结果更确定我的想法，莫尚恩喜你。」

    夏浮寧的推断结果，我没有回应。

    我想着夏浮寧的话到夜，在床上翻好几次，都没能顺利睡去，脑不断在思考关于莫尚恩的事。

    结果，隔天险些睡过，晚了将近三十分鐘才门，连早餐都顾不上，直奔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