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尚恩红着脸，转移话题：「那你呢？为什么会喜我？我从来都没想过，你会对我告白，幸好不是梦。」

    「我……没有像你一样有这么明确的恋原因。」我抓衣服：「只是渐渐的发现，有时候对你会心加速、有时候会觉得心很痛、有时候会张，这是喜一个人的徵兆，没错吧？」

    「真巧，我对你也有一模一样的症状。」

    我犹豫一会：「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我们在一起了，两相悦。」

    莫尚恩抱住我，我的靠在他的肩上，迟迟没能反应。

    几分鐘前我还在为告白忐忑不安，几分鐘后我竟然就成为莫尚恩的恋人，脑跟不上事的变化，慢了好几拍。

    我和莫尚恩成为恋人的第一天，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

    告白当晚我们很平静的生活，像是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各自着自己的事，莫尚恩偶尔会凑过来跟我分享有趣的影片或是文章，基本上没有因为「告白」而改变。

    夜，我彻底失眠，明明告白成功、明明两人顺利的在一起、明明解开误会，我却怕这只是梦境，躺在床上不敢睡觉，就怕一觉醒来是梦一场。

    我睁大睛直到被睡意侵蚀，才被迫睡去。

    隔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前，打量憔悴的自己，神状态极差，明显的黑圈、沉重的，我恨不得回床上继续睡。

    莫尚恩和我相反，神饱满的和我说声「早安」，满脸笑容的门买早餐。

    接近中午时段，我才认清那场告白不是谎言，确确实实发生在现实中。

    我一边吃着莫尚恩买回来的铁板麵、一边观察他，我们往的第二天，不是生活或互动，都和前几天相同。

    我忍不住又问一遍：「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

    「昨天正式在一起了。」莫尚恩替我整理凌的发：「昨晚没睡好吗？看起来很没有神。」

    「我不太懂恋人之间的互动，只知我们现在的相模式跟平常没有差别，这样是对的吗？」

    刚往不到三天，我知很多事都需要慢慢来，只是我不懂恋人的互动方式，我偷偷在网路上寻找相关的文章，我和莫尚恩本是往前就先同居，没有任何一对侣有过类似的经歷，我无从参考。

    「我一直以来都是用照顾恋人的方式和你相。」

    「什么？」我抓住莫尚恩的手臂，拉近距离：「讯息秒回、每个月都要找一天一起门、蒐集起来的纸条……这些全都是吗？」

    「没错。」

    莫尚恩摸了摸我的，随后把注意力集中到手机。

    反倒是我，呆愣的坐在椅上，努力回想过去发现的可疑之，一想到莫尚恩打从一开始就用恋人的方式和我相，我忍不住胀红脸，不敢再回忆去。

    莫尚恩放手机：「假日我们去约会吧？」

    「约会？」